上全是赵乾坤这种货色,做多大官都不爽利。
仲通兄,你知不知道那个禾国女被擒是假的?
姓赵的布此局,完全是处心积虑要针对我,拿我和禾国女私通的铁证。
你说姓赵的已经干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我配合,说破大天去也不行。”
虽说许舒庆幸禾国女没有身陷囹圄,但被赵乾坤算计的怒火,一点点正在疯狂滋长。
郭仲通直视许舒的眼睛道,“大秦有位姓舒的先哲说过,不要让世界左右你的情绪,也不要让情绪左右你的理性。
敌人越疯狂,不是更证明敌人快要走投无路了么?
以你的能耐,你还担心姓赵的玩出什么别出心裁的花活么?”
许舒微微一笑,“仲通兄灌鸡汤的本领,越来越炉火纯青,小弟服了。”
郭仲通虽第一次听灌鸡汤的说法,但代入语境,极好理解,不禁哑然失笑。
他拍拍许舒肩膀,“你且稳坐钓鱼台便是,只要你在春申站,就不怕姓赵的能玩出天去。
你在定陵的表现,弟兄们都记在心里,现在报纸上炒得最火的句子,就是你小子那句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春申许舒的大名,今非昔比矣。”
“得,我再上一回当便是。”
许舒收了禁制八角笼,弹出一根香烟叼上。
香烟袅袅浮上天花板的时候,郭仲通已经完成了和赵乾坤的交涉。
一根烟没抽完,许舒被关进了一间密室,按赵乾坤的说法,他不是被监禁,而是在配合他赵特使完成一项重要任务。
许舒第一次听把人下狱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反正他全然想开了,由得赵乾坤折腾。
闲来无事,他取出了那块四方剑玉珏,和一本小册子,随即,他开启了禁制八角塔。
许舒仔细阅读了册子上的内容,基本都关于怎么使用这块玉珏的。
上面说得颇为繁复,毕竟,意念不足够强,是不足以开启玉珏的。
因为这是一份功法玉珏。众所周知,功法只需用文字记录在书本上即可,既用玉珏储存,显然这是一份意念记载的功法。
相比普通的文字传功,意念传功的效率百倍有余。
因为里面沉浸的是传功者对功法最纯粹的理解,动态的意念,非是静态的文字可比。
尤其是修出了意境的传功者,他传功的意念往往还凝结着强烈的意境。
这远不是普通书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