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烟斗,“你可知我为何邀你同去?”
许舒将烟头弹出,本以为会落进大海,风一吹,卷到天上,“不是怕自己去后,我控制鼓浪号?”
白眉笑道,“你控制鼓浪号又如何?左右还是往金银岛开。不知今天的海战,你是何观感?”
许舒叹息道,“周室不幸,生民蒙劫,天意残酷啊。”
白眉先是点头,尔后摇头,“周室的确不幸,周国的百姓也确实多灾多难。但天意岂可妄言?今日之海战,若真是两国交战,报纸上至少数月前,就得吵得沸反盈天。咱们登船才一个星期,突然就爆发这样的大战,不合常理。
此外,禾国自甲申海战以来,一直变法图强。军事上,大周始终处于守势。即便两国开战,北海水师只会选择已岸防炮为依托,抗击禾国舰队,岂有进入深海和禾国舰队作战的道理。依我看,多半是禾国上层出了奸细,出卖北海水师航线。禾国舰队守株待兔,才有此战大胜。”
许舒静静听完,“说这许多,前辈意欲何为?”
白眉道,“实不相瞒,某虽为海盗,却是北海水师出身,身体里流着北海水兵的血液。今日见禾国贼寇炸我铁舰,屠杀水兵,某心潮狂涌,义愤难平。恰逢良机,愿舍一身剐,刺杀正荣雄一。然,某深知一己之力有限,而小嫖你实力超群,机变过人。若有小嫖你襄助,此行必定功成。”
许舒怔住了,他万没想到白眉动了如此心思,仔细一盘算,也忍不住心潮起伏。
倘若真能刺杀正荣雄一,必能沉重打击禾国嚣张气焰。
他日两国办交涉,周国也能多两分颜面。
他当然知道此行凶险,但谁人没有家国之念?
许舒沉声道,“正荣是这支禾国舰队的统帅,他的座驾一定在大禾号战列舰上,如果你我能在刺杀正荣雄一之余,对大禾号造成一定的损伤,传扬出去,此番海战,我北海水师未必不能化大败为小败。”
白眉道,“哪那么容易,能成功刺杀正荣,你我能安然潜回,已算是邀天之幸了。何况,大禾号上未必没有应对超凡者突袭的手段,你我当慎之又慎,小心行事,务求一击必中。”
十分钟后,大禾号放下的运输艇已到近前,许舒和白眉先下到松下忍的救生艇上,然后被转运到大禾号运输艇上。
上得运输艇后,两人便被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