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声催促他快骑。
许舒两条大长腿用力一蹬,锰钢自行车急速前进。
“冰,这边,是我,少杰啊……”
外貌俊朗的张少杰穿这件风衣,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在湖对面的凉亭上边喊边招手。
“再快些,让他追上来,我可不管你。”
许舒急了,猛然发力,自行车狂飙起来。
一分钟后,自行车上了勤学路,再往前百米,就是校大门。
“还以为这小子缩起来了,没想到他真敢来。”
曹达明远远瞧见许舒,冷笑道,“找了辆自行车,这小子想冲过去,都踏马给我守好了,待会儿,都踏马别留手,往死了收拾,出了事,老子负责。”
“曹哥放心,他不来则已,来了就必须躺着且光着回去。”
“姓许的非礼秦老师,分明是往校厕里扔炸弹,激起公愤。”
曹达明和七八个少年,把守大门两边,各自持拿一条用大量旧报纸卷成的纸棒。
这种纸棒密度和硬度丝毫不在木棒之下,因为是纸棒,完美规避了忌讳,是时下流行的校斗神兵。
放学高峰已过,但校门口的人依旧聚集好几十号人,等着看热闹。
曹达明看见许舒的时候,许舒也看见他。
令曹达明惊讶的是,许舒的车速不仅没见加快,反而慢了下来。
车座上秦冰的心思全放在担忧张少杰上,全然忘了此行目的,也忘了曹达明堵在校门口,浑然没意识到自己一个老师,坐在学生的自行车后座招摇过市,是何等的不妥。
“许舒,你小子还真敢来找……啊!”
曹达明率先冲来,才看见秦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张脸瞬间憋得青紫。
直到自行车从他身边抹过去,去得远了,曹达明才活过来,啪啪给了自己几记耳光,又使劲揉眼睛,再定睛朝前方看去。
只见美丽知性的秦老师此刻双颊飞红,坐在后座,美眸正凝视着许舒的后背,仿佛脉脉含情。
曹达明胸口剧痛,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砰,砰,纸棒和眼掉了一地。
放学前,三六班的新闻,已传遍了校园。
尽管三六班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