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所谓的下限?”
“额,其实不是这样的,妃月,这是截然不同的,超出了原来的一种全新的下限,我和你讲……”
“别讲了,江穆!江大头!你气死我了,下限下限,那可是仅有的一道锋锐之气啊,取锐之意,你一个剑仙,整天不考虑你的剑到底如何锋利,却只想着下限保命,啊啊啊,我和你拼了!”
楚妃月真是气急了,张牙舞爪的扑上来,迅速扭打在一起……
一日后。
“不能改了吗?”
“不能。”
“调整一下啊。”
“我觉得已经挺完美的,不需要调整。”
楚妃月自闭了,一个字都不想说。
过去三年她都干了啥?
造孽啊!
“哥,锋锐之气,是用来战斗的,无坚不摧,锐不可当,可破万法,你好好参悟一下。”….“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哥,有本事将来有机会你把这句话当着那个黑袍道人的面说一遍,信不信他弄死你。”
“他试过了,没弄死。”
“哥,日后,你是要做剑仙的,不,你现在就是剑仙,我敢打赌,月华仙子也打不过你,为了咱们的剑仙道统着想,不求锋芒毕露,但至少留几分锋锐吧,日后我们若是遇到同样防御强大的敌人,比如前面有一堵墙……”
“砸它呀,我给你的门板飞剑干什么用的,放心,没有什么墙能当得住门板飞剑这一砸。”
“我咬死你得了!”
——
江穆最终还是没有听从楚妃月的建议。
他也不是故意的。
而是他真的在参悟锋锐之气时发现了一种藏于锋锐之下的全新结构。它不同于锋锐的那种咄咄逼人,锋利无匹,而是相当保守,非常的微妙。
怎么形容呢?
不像是盾牌那种死板僵硬的防御,也不是以坚硬的叠加见长。
它更像是调皮孩子的父母,可以对孩子的调皮捣蛋无限包容。
也可以像承载着高山的大地,默默无声。
还可以如天穹与汪洋大海,任鸟高飞,任鱼鱼跃。狂风也好,骤雨也罢,管它乌云闪电,骇浪滔滔,都自巍然不动。
只可惜的是这种结构在那道锋锐之气中非常少。
甚至微乎其微,不是江穆上千年如一日的下限,不是他对这方面的力量倾向很严重,他都未必能感应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