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身材魁梧却满身灰尘,那脸上更是占了一层尘土,而后被汗水冲刷得如花豹一般。
“太傅,打听清楚了!”
“哦?快说!”秦显大喜。
“确实是两拨党项人动起手来了!房当乌尔列虽然手下兵多,可那些个刚刚收拢过来的米擒不谷的残部似乎不大愿意听他的。
被杀的那个野利乙新是国舅爷,因而许多党项人都怕西凉朝廷降下罪来,跟着房当乌尔列混是死路一条,因而斗志不高,甚至有许多人开小差。
现在野利乙新的堂兄弟野利兴真正带着野利乙新的那两万人马围攻房当乌尔列的府邸呢!
不知道房当乌尔列还能撑多长时间……”
“窝草!那还等什么啊?赶紧的吹号,集合,准备出击!”秦显将手一挥便要往外走。
徐必达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乞丐一般的人竟然是秦显派出去的探子!
见秦显又要去打仗了徐必达忙拦着道:“哎,我说秦太傅,这圣旨……”
“这圣旨……你这样,你在路上耽搁了一天,今天没到夏州,明天才到的。
到了之后却发现我已经带兵出征了。不巧你又拉肚子了,只得在夏州城里休息等我回来再宣旨!
行,就这么定了!”
呜~低沉的牛角号被吹响了。
陈雄几乎是踩着号声冲了进来:“大人,要出发了吗?”M.
“没错!”秦显在陈雄的胸口锤了一拳道:“夏州城就交给你了!还有,时刻和宥州保持联系!
不可放松了侦查情报。还有,帮我招待招待这位徐将军!”
秦显说着已经出了门,翻身上马去了。
陈雄看着秦显的背影一脸的憋屈,又看向同样一脸憋屈的徐必达说道:“徐将军,好久不见呐……王爷身体好好?”
----
银州城。
这一场战斗已经整整打了五天了。两拨党项人就在这样一座城里厮杀。
一开始是房当乌尔列先发制人带兵团团围住了野利乙新士兵的兵营。
而后野利兴真将野利乙新被房当乌尔列杀死的消息放出来之后,野利乙新一系的党项人各个义愤填膺,爆发出了惊人的战力,竟然突围了出去。
野利乙新手下的人听了这个消息则是心中胆寒,杀死国舅,这罪名可是和谋反差不多了。
双方便在城中的大街小巷展开了激烈的械斗。
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