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脸和煦的微笑:“秦太傅无需多礼,快请上座。”
说着亲自引着秦显在主宾位上坐了,自己才落座。
少不得一番寒暄客套,仰慕秦显之才云云的一套开场白说过了慕容祁才说道:
“早就想请秦太傅来寒舍一叙,又恐搅扰了太傅休息,孤也是俗务缠身。今日方得空请太傅来,也是陛下有事让我同太傅讲。”
秦显道:“哦?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慕容祁笑道:“哪里是什么吩咐?不过是皇兄赏识太傅之才学,前两天又在诗会上技压群臣,那两首好诗实在是字字珠玑,令人拍案叫绝。
且这次太傅亲自护送皇妹不远万里回国省亲,劳苦功高。
两项合一,皇兄命赏赐太傅白金万两、丝绸、绢帛、吴锦各百匹。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秦太傅笑纳。”
秦显也笑道:“这怎么使得?陛下真是太客气了!护送太后回吴国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怎敢要陛下的赏赐?
还有那两首诗,不过是一时兴起胡乱做的,更担不起金口夸赞……
不过既然是陛下的恩赏,若是推辞了反而显得我轻狂不尊重陛下了。
如此……那就多谢陛下和王爷厚爱了!”
送上门来的钱,不要白不要。
虽然秦显真不缺这一万两银子,可吴锦却是难得的好东西,而且一送酒是一百匹,可见吴国真是下了血本了。
慕容祁微微一笑:“正该如此!这也是陛下的一番心意,秦太傅若是不受,岂不是辜负了皇兄一片心意吗?”
又寒暄了几句,慕容礼装作无意间说道:“听说太傅最近长在杭州城中游玩,总是打听坊市的行情,还打听房价,难道是……想在杭州做些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