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从后面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略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
“掌柜的,这就是我方才跟您说的那位开染坊的公子。公子,这位就是我们东晟绸缎庄的掌柜李掌柜。”小伙计在中间给二人介绍。
“打扰李掌柜了,还望海涵!”秦显站起身来客客气气的一抱拳。
“哪里哪里!老夫李德贵,不知有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公子请坐!”李德贵笑眯眯的请秦显又坐了,对伙计道:“还不快给贵客上茶来?”
伙计答应一声去了,李德贵才又笑着同秦显聊起了家常:
“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秦显答道:“鄙姓秦,秦日业就是在下了。不知李掌柜可曾听说过幽州的秦记染坊?就是我家的产业了。”
李德贵根本没去过幽州,自然没有听说过什么秦记染坊。
可看秦显一副你应该知道的表情只得做出夸张的动作:“原来是秦记染坊的少东家!久仰久仰!”
身后站着的石锁等人强憋着不敢笑出声来。
一番寒暄后李德贵切入主题问道:“我听说,秦公子对我家的白绢颇有兴趣?”
秦显道:“我家的白绢和葛布都是从吴越那边过来的。
这两年也不太平,货物在路上出过几次岔子,损失了上千匹的布料绢子。
我听说云州这边如今战事结束了,就想着来瞧一瞧,没想到就进了您家的铺面了!”
李德贵听秦显说赔了上千匹的布还这么云淡风轻的愈发相信这绝对是个大客户了,忙赔笑道:
“您看看,就说您是有远见的吧?如今云州归属大魏了,往后您来云州进货这安全绝对有保障不是!ωωw.
也不是老夫和秦公子吹嘘,这云州城做丝绸布匹生意的,我们东晟若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我也听你们伙计说了。只是……”
秦显说着打量了一番屋内,又看了看货架上的布匹说道:
“李掌柜,不是我说话直白哈,你这铺面……若是放在幽州,实在不算大啊!”
李德贵笑道:“幽州那可是大魏的都城,人口也多,是大魏第一富庶之地,自然不是云州这等小州县能比的!
不过话说回来,公子既然是想要进货,何必在我们家意门市大小呢?
只要后头库里有足够的存货就是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秦显点了点头:“说得在理。”
李德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