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觉得这里疼,隐隐的,火辣辣的疼。”阿梨指着自己的脸上的胎记部位。
洪老放下手里的汤勺:“怎么回事,这里疼?”洪老用手指按了按阿梨胎记部位。
“我按着会疼吗?”
“按下去没有感觉,火辣辣的,像是被毛毛虫爬过后的那种感觉。”
“你晚上都吃了些什么。”洪老让阿梨坐下来,要给阿梨把脉。
阿梨把晚上吃的菜单报了报,又说自己喝了一瓶五十年左右的红酒。
“兴许是红酒。”洪老想是找到了突破口:“说不定红酒对你的胎记有作用。”
菜类平时都有吃过,只有红酒阿梨是第一次接触。
洪老又拿来手电筒,这么仔细一看,发现胎记有转红的意思。
“好像有转红的苗头。”
“是不是因为上脸的原因?”阿梨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这也从侧面说明,你脸上的胎记对于酒有反应。只是现在不晓得是好的反应还是不好的反应。”
“你先用热水敷敷。”
“好。”阿梨去烧热水了,随后用热水敷脸。
用热水敷了一会,灼热感减少,没一会就恢复到平常。
“丫头,怎么样了。”
“师傅,没事了。”
“早点睡。”
“好的。”
……
阿梨是周六下午回来的,中午她在店里待了一会,核对了这个星期的账,下午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阿梨刚回来,大伯母刘平英就上门了。
“阿梨回来了。”刘平英拿了一些鸡蛋过来:“知道你和锦兰上学辛苦,给你们拿几个鸡蛋,让你妈给你们煮了吃。”
“谢谢大伯母。”
“阿梨回来了。”朱雪莲也端了一盆鸡蛋过来,朱雪莲是看着大嫂拿鸡蛋过来,跟着后头过来的。
现在二哥家的日子好了,大嫂想要讨好二哥,身为老幺她也不能落后。
“三婶。”
“大嫂说得对,你们上学辛苦,一定要记得多补补。”朱雪莲把鸡蛋放屋里,与陈小女道:“二嫂,两个娃在学校肯定吃得不好,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伙食一定要跟上才是。”
“可不是,每个周五秋生都要到镇上买肉去,就怕她们回来。”小女倒没有说假,不管她们打没打电话回来,或者回不回来,家里都备有肉。
孩子们如果回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