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又?。”
长孙无忌指着自己鼻子问:“我??”他特意调整个角度跟李世民正正地脸对着脸。
“要不是惠褒求我看着你,你以为我不愿意往前冲吗?你怎么答应惠褒的,你做到了吗?你要是言而有信,我早就杀他个七进七出了。”
“我,我怎么没做到?”李世民总觉得长孙无忌拖他的后腿了,长孙无忌还来抱怨他拖了长孙无忌的后腿。
皇帝肯定是不能犯错的,更不可能承认错误。
于是李世民强词夺理,呃不,振振有词地说道:“我答应青雀不涉险地,区区一个白岩城能算险地吗?那还不如打个猎危险呢。”
长孙无忌刚要回怼两句,忽然发现一个小校急匆匆地向这边跑,便没有开口,而是静静地盯着那个小校。
“报!”小校跑到近前,呼哧带喘地冲着李世民抱拳一揖:“右卫大将军带伤而回。”
“啊?人在哪里?伤的重不重?”李世民微微有些吃惊,战场上负伤是家常便饭,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受了伤。
“人已经到后帐了,箭伤左臂,好像扎得很深。”
“知道了。”李世民一摆手,那小校一揖而退。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看去吧。”
“哼。”长孙无忌不屑地轻哼一声,边走边小声地嘟囔:“李思摩是真废物,伤个胳膊还至于跑回来,你信不信,我就是断条胳膊也战到底。”
“这回好歹还见着敌人了呢,上回连薛延陀一个兵都没看着,他就跑回长城以里了。”
李世民也看不起那个自称要为大唐守吠北门的李思摩,守他是一点也没有守,吠他倒是吠得挺欢,跑得一溜烟,敌人玩命地追都没换来跟他打个照面的机会。
他们郎舅两个有说有笑慢慢地走着,走到离李思摩的帐篷不到二十米远,李世民突然跑了起来,跑得又急又慌,边跑边喊着李思摩的名字,踉踉跄跄地冲进大帐。
“思摩,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李世民两个箭步蹿到李思摩的身边,见李思摩光着上身侧坐在床上,左臂的伤口刚刚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血迹还没有完全的清理干净。
“陛下”李思摩挣扎着要下地行礼,却被李世民给拦了下来:“你好好养着,不必多礼。”
李世民扶着李思摩的肩膀,满目心疼地盯着他胳膊上的这个伤口,向郎中问道:“李将军的伤势如何?”
郎中躬身一揖,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