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张胡子的第一天,想他。
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连几天,还是没有张胡子进帝京的消息。
不过火车站相当繁忙,一大堆各路人士竞相离开,直奔南方而去,这是还能走的,相比于他们,那些不能走的就惨多了。
尤其是那些家中被抄出来一些勾结叛军书信的,少不了由步军衙门的秘密监狱招待招待。
出走的这部分人中,也大多没什么好鸟,这些人跟东林党人很相似,风骨是一定要有的,银子也一定是要挣的,至于事情办没办好,老百姓过的怎么样,那跟他们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家要的是享受人生还得青史留名,鸡贼的很。
刘府。
小段风尘仆仆的进来,他这些天不断在津卫跟帝京之间奔波,津卫那边的工厂接收事宜逐渐进入了尾声,刘子祥已经不想出面去管这些事,索性成立了一个秘书室,招收了一批高材生,都是亲自笔试加面试的,这还不够,还招揽一批打小在传统商界摸爬滚打的年轻掌柜,共同组成了一个智囊机构来管理这些企业。
“大哥!外头又有热闹看了!”
天已经冷了,小段带着皮帽子,一进屋就哈出热气,搓着手,端桌上的茶喝。
刘子祥把烤炉上的番薯递给他一个,然后仍旧翻自己的书,“什么热闹?那帮整天在前门车站门口搞送行然后喝大了就哭哭啼啼骂街的文人?”
小段放下茶杯,原地蹦蹦,觉得暖和了,这才坐下,“哪儿啊,谁看他们,就连老百姓都不看,挺招人烦的,就会说什么之乎者也的,什么这个那个的来回倒腾,连两句戏都不会唱,没意思。”
“那是什么热闹?”
“这热闹啊,发生在一学堂里!”小段神秘兮兮。
“学堂里?”刘子祥来了精神,谁说男的不爱吃瓜,这年头的大学堂瓜很多,尤其是老师跟学生之间,甭管差多大岁数,一切皆有可能。
小段一看大哥感兴趣,就更来劲了,“也不是什么正经学堂,教会跟几个工厂主办的,算是培训产业工人的吧,主要是女工人,但是一些考不上正经大学堂,又没钱上洋学堂,但向往新式生活的女孩子也都挤着要进去。”
刘子祥重新开始翻书,懒洋洋道:“得,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事儿了,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呗。”
这没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爱情本来就是很罕见的,那种不顾一切,不考虑任何现实要素的感情就更罕见了。
只不过人与人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