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贞的眼睛瞪得溜圆儿,显得一副傻乎乎可爱模样,这姑娘非但没怎么害怕,反而满脸兴奋,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满眼迷离。
刘子祥很无奈,真是越混越倒回去了,成了为女学生打架的小青年了!
那小本子还晕着呢,后面两个粗汉就欺身上来,其中一个还摸出一把匕首。
寒光一闪,蕴贞这才焦急起来,“善之,咱们跑吧!”
刘子祥不慌不忙,一脚踢到面前那人的小腿骨上,只听咔嚓一声响,那人惨叫一声,向前跌倒,刘子祥顺势捏着他胳膊,脚往他背上一踩,手朝反方向用力,那人就跟做体操似的,两个胳膊呈一个诡异角度弯曲着。
拿匕首那人看来也是久经阵仗,没有让吓住,老练的反手持刀,朝着刘子祥脖子就抹过来,刘子祥一掌打在他手腕上,把刀子震开,然后照下面就是狠狠一脚,那人脸先是涨红,然后发紫,痉挛着倒在地上。
肿了半边脸的小本子悠悠转醒,勃然大怒,顺着腰间摸出一把枪,刘子祥是真生气了。
这些人是嚣张惯了,根本没在怕的,帝京本地的老混混打架争地盘,都不敢动响的,他们却敢堂而皇之带着枪上街,俨然一副上等公民模样。
刘子祥跃过倒在地上那两人,一把捏住小本子的手,使劲一掰,那人手腕咔啪一声,弯折一百八十度,还没来得及惨叫,刘子祥按着他的食指,一下,两下,三下。
为了防止让大伙儿留下阴影,三枪都打在胸口上,虽然血呼啦的,但好在没有爆浆。
拉过蕴贞,给一脸懵的咖啡馆老板扔了几个大洋,“等会儿步军衙门来人,你得作证啊,这孙子自己开的枪,你看,枪还在他手上放着呢。”
说完,拽着蕴贞出了门,门外来了一匹马,前头一个人牵着马等着,不是别人,正是水生。
刘子祥把缰绳接过来,“里头出了点事儿,找江世尧来料理。”
水生已经锻炼的神经粗大,隔着窗户往里看了一眼,一片狼藉,一张桌子上躺着一个人,桌布都给染红了,淡定点点头,“明白了,少爷。”
然后淡定的走进去,拿着咖啡馆的电话机开始打电话。
刘子祥把蕴贞先抱上去,然后自己翻身上马。
“驾!”
蕴贞心都化了!
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你在哪儿学的功夫?”
“浑圆形意太极门。”
“听起来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