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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力干什么事儿,天底下就帝都能买房子住?买不起的,都不用活了?”
“你个没良心的,我跟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我是想给家里生前,搞的跟我犯罪一样,你至于吗?”
杜云梦捂着耳朵道:“爸,妈,你们不要吵了!”
杜兴邦深吸口气,压制住情绪,转而对苏渊道:“苏先生,给你带来这么大麻烦,真的太抱歉了,你有什么想法,我一定全力配合!”
“家里还有剩药?”苏渊问。
“有,还剩点。”刘婶连忙道。
“回去再说。”
大院,刘婶家里。
打开药罐子,里面残余一些黑渣滓。
苏渊捏起一撮放在鼻子间闻了闻,瞥一眼同样做法的肖行问:“看出问题了吗?”
“药材问题很大,有几味药被换了,虽然构不成毒药,但可以将原有药效抵充掉,喝了等于白喝。”
“不错,这样一来,外人很难发现致命原因,从而瞒天过海,这也与我先前了解的差不多。”苏渊颔首道。
先前他治愈杜兴邦时,没有发现明显特征。
说白了,杜兴邦不是因为喝了假药才病危的,而是相当于没喝药,病情拖延,才导致重疾恶化。
“这是精心配比的,没点能力还真做不到。”苏渊拍掉手上的药渣子道。
不仅在视觉、味觉上骗过刘婶,还在药效上让自己难以察觉,说明对方是摆明着冲着杜兴邦,甚至是自己来的。
“等等,我有点不明白啊。”刘婶嚷嚷道:“既然喝了等于没喝,那老杜也不至于变成先前那个样子啊。”
肖行冷笑道:“本来他不喝药也行,几年内是不会复发或加重的,但是药三分毒,没效果的药还天天往肚子里灌,会加重五脏六腑负担,这对于一个原本病重的病人来说是非常危险,如饮砒霜,懂吗?”
闻言,刘婶瞬间没话说了。
肖行有些可悲看着刘婶。
都这时候了,这女人还想撇清责任,让自己变得无辜。
也幸亏苏渊出手了,否则这一家子都等着披麻戴孝吧。
“你什么时候把药材换出去的?那个人长什么样?”苏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