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获也不奇怪。
连泰阿这个灵研会的大师都没查出来,还能指望普通人吗?
另外,想要申请更高端的神秘学支援也是不现实的。共同体可不是财大气粗的帝国和联盟,距离所谓半神满地走,圣者不如狗的境界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各处爆发的战事,几乎是将共同体的高端神秘学力量完全稀释了。
泰阿真正不满的地方在于,明明他自己也没能给出一个有说服力的论断,却还真敢堂而皇之地写在报告中呢。
要不是布帕罗上校已经在卢克纳尔回廊战役中战死了,泰阿的言辞说不定会更难听一点。余连说不定也会表示怀疑,从他的头上查起的。
可现在,人都已经牺牲在了前线,这就足够给一个人的忠奸是非做个历史定论了。
“说起来,当初与河文一起逃到我们这边,应该还有不少人吧?有一个巴克维人将军,还有一个凯泰船长?他们也住在附近?”余连决定换一个思路。
泰阿抄着手哼了一声。
路易吉上校缩着脑袋开始打寒颤,似乎是担心会被余长官当场枪毙。毕竟,现在还有三个将军的脑袋挂在旗杆上呢——以上当然是比喻,都这么文明的时代了,除了对面帝国和他的藩属们,便不会再有悬首示众的设定了。
不过,作为要塞安保主任之一,这位两米高的汉子还是鼓足了勇气,尽量用有条理的回答道:“里尔·皮髯将军住在D区的军官营房中,洛宁舰长则带着宝报喜鸟号的船员住在B区军港招待所中。可是,他们都死在8月6日的暴动当中了。”
“死在了哗变中?”余连顿时有点想笑了。
路易吉上校哭丧着脸点头。他现在除了点头,也确实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态度了。
“哗变的部队,分别攻击了D区的兵营和B区的军港,还顺便向着司令部发动了冲锋,是这个意思吧?”
路易吉上校继续点头。这个身高两米的中年汉子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可现在,除了哭丧着脸点头,他也实在不知道还能干点什么了。
当初用于逃亡的船是巴克维共和国的报喜鸟号巡洋舰,船长是洛宁中校。根据他自己的说法,是无法容忍帝国皇家商会和国内买办的特权,才决定逃往自由之乡的。至于船上的重要逃亡者,除了赫里托·河文的这个帝国高级官僚之外,还有一个凯泰王国的皮髯中将,是以王国前装备部的副部长。
前者是因为兄弟是叛军领袖,失去了岗位,不得不时常接受审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