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有自己的情报渠道的。”
余连好不容易才保持住了面部表情的镇定,冷笑一声,就是突出一个不置可否地傲然和杀气。
这时候,大戏剧师似乎又叹了口气:“只是,无论我获得了什么信息和情报,在得知新旅顺战役的结果之后,就应该马上撤退的……不,在我发现,自己并不能像原计划那样让土著组成的民团倒戈的时候,就应该放弃的。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不会倒戈呢?我麾下的每一位‘演员’,其实都是一个移动的心灵信标塔。我可以通过他们为媒介,造成更大范围的心灵干涉,把数以十万计的个体心中的不甘和愤怒给诱发出来的。”
“真是大手笔。”余连夸奖了一声:“当年在大苹果城的时候,万灵教想要引发这等规模的骚乱,都需要布置一个大型的灵能阵列。不愧是十三面,比弗洛雷斯·旺达这样的候补厉害多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受到影响呢?”大戏剧师说。
“果然你们当蛇当久了,就忘了人心啊!所有能形成文明的种族,那就必然是社会性动物,而社会性动物的本质,就是日子人啊!当我的战友们满足了他们温饱、安全、劳动乃至于教育需求和自我价值实现的时候,希望就来了。所谓的不甘和愤怒,在希望面前,不堪一击。”
“就这么简单?”蛇首不由得一愣,便连起伏不定的呓语声中都多一丝起伏不定的惊愕。
>“就是这么简单。”余连却道:“当然,操作起来确实是有些难度的。”
首先得有一批充满热忱的理想主义者。他们或许算不得天才,但却必须拥有改变世界的一腔热血和饱满的行动力。
青年俱乐部的大多数成员们其实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反倒是红枫厂的工人子弟们因为自身的经历的原因,在这方面的认知其实更清晰一些。
对方似乎还想要问什么,余连却先一步问道:“原来那些士气高得不正常的沙民叛军,是这么出现的啊!那么,那些掠夺者又是怎样的?您和掠夺者只是盟友,还没到可以去给他们任意洗脑的地步吧?”
“大戏剧师”没有回答,只是道:“我其实也有预感,自己或许会在泰娜·摩恩小姐这里露馅。毕竟,她出现的时机也太巧妙了。聪明绝顶如您,是不会放过这个疑点的。”
余连耸了耸肩,心想自己倒是和那位摩恩家的大小姐不熟,但(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