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平心而论,对一个已经快要被压上劳改船的嫌疑犯来说,这真的是再好不过的去处了。于是,谭继泽露出了诚恳的笑容:“蒂雅,真的谢谢你。”
“啧,就一个谢谢?我是说,你得情真意切地求我,我才会认真地考虑一下。”
“就是因为我知道有你,总是能帮得了我,所以才这么肆意妄为的。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谭继泽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的,整的警司小姐当场有点坐立不安了,有些害羞地扭开了脸:“你,你这个人啊,就只知道说这种漂亮话。”
莫塔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他现在明白,为什么谭继泽和余连舰长才见了一两次,就有点一见如故的意思了。
警司小姐又絮絮叨叨地说着:“其实,不管是我,还是艾芙莉,都没有怪过你。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是我们自己误会了,你没必要一直躲着嘛。一年时间了,大家都住在帝都,但居然一次面都见不到,不也太刻意了吗?艾芙莉去奥森里利斯上任,离开帝都那天,连我都去送行了,你居然都没出现。”
莫塔估计,这个艾芙莉,应该就是决斗的另外一位当事人,莱默特子爵家的千金了。
这时候,却听谭继泽道:“不,不见面自然是有不见面的理由的,一方面大家都需要一段冷静期。一方面,我也不希望其他人误会,产生更多的悲剧。所以,只能做一些取舍了。”
这个“其他人”实在是很值得玩味。再考虑到谭继泽一贯以来的生活作风,很多事情也便是不表自明的了。
等等会长,您平时居然是这么直白的人设吗?你平时教我们的情商课哪里去了?这特么都能让姑娘为你决斗?
莫塔在旁边听得都快要惊悚了,然而更让他惊悚的是,警司小姐似乎一点都没觉得受到;了冒犯,只是酸楚地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啧,你就是这种人,我都已经习惯了。还是说回正题吧。照你的意思,应该是不准备接受我刚才的提议吧?”
谭继泽点头道:“赛尔迪的父母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事了,我实在不敢想象,应该如何去面对他的父母。我们有个朋友,认识赛尔迪还不到一年,便已经为了他去参与那场危险的猎杀活动了。而我认识他四年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哆哆嗦嗦地躲在安全的地方,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警司小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