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秋河一听亲自二字,还以为乔故心自己做的,还在那板着脸当不高兴,乔故心挺着个大肚子,着实不能这般操劳。
乔故心没有应这话茬,只是慢悠悠的将本该要说的话说完。
而后就听见沈崇远那震耳欲聋的笑声。
若是有地缝,沈秋河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沈秋河当时就想着,明年,明年一定不要再过生辰了。
太上火了。
筷子放下,帕子还在沈秋河手中,乔故心拍了拍手,示意念香将她准备的生辰礼取过来。
那是一个极为精致的锦盒,檀木本就名贵,还镶嵌着宝石,单就这一个盒子便价值连城。
便是连两个孩子,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想要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生辰礼才能配得上这么精致漂亮的盒子。
沈秋河也看呆了去,他的心跳加速,没想到乔故心能这般用心的准备自己的生辰礼。
可是心思热络了没一盏茶功夫便冷了下来。
乔故心怎么可能这么用心?想想刚才种种,沈秋河都怀疑乔故心不会给他准备了狗皮膏药吧?
或者,里面根本就什么都不放,只拿着空盒子,送与自己,只道上一声盒子华贵?
偏生,乔故心接过锦盒后,并不打开,而是仔仔细细的擦拭上面的纹路,似乎故意卖起了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