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沈秋河终于知道,为何有那么多人造反了,他要是皇子,那皇位自己也得想一想的,只怕眼前,他也想要将最好的东西捧在自己女人和孩子跟前。
当然,这些大逆不道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哪怕只在乔故心跟前,亦不能说出来。
国公府是赵家的臣,永远都是。
万一哪句玩笑话传出去,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乔故心的手放在肚子上,无论是谁夸孩子她肯定乐意,只是总习惯说一句,“这孩子什么样,生都没生出来谁人能知晓?”
沈秋河啧啧了两声,“我可将话放在这里了,相位,我家孩子就看上了,迟早是我国公府囊中之物。”
心里便开始琢磨了,到时候问一问圣上,想立谁为太子,便将自己的孩子送去给他做做伴读。
皇位之争,沈秋河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孩子能避开。
你有权利,必然是要争的。
乔故心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顾氏也曾问过乔故心,要不要寻个能手,把把脉瞧瞧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乔故心跟沈秋河都没有这个打算,沈秋河的目的很明确,无关男女有个他跟乔故心的孩子就行,弥补一下他跟乔故心的遗憾。
不过眼下,这孩子对政事这么感兴趣,那肯定是个男孩子了。
沈秋河也挺高兴的,到时候朝中父子兵,也做做一门显赫。
同沈秋河说了一会儿话后,乔故心的情绪倒是淡了,将冯昭萍的事从心里摒弃。
“既是皇子公子前来,那宫宴的时候,皇后娘娘可出席?”乔故心想着,周茗估摸也快生了,等着孩子出生后,周茗离死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周茗最后一面。
无论政见如何,周茗总是女子该羡慕的,若是女子都活成周茗这般,都是巾帼英雄。
沈秋河沉默了,过了许久才说道,“我听圣上的意思,宫宴怕是要请太后娘娘的出面了。”
所以,在宫里的那一次对峙,就是最后一面。
乔故心嗯了一声,“罢了,顺其自然吧,我原该厌恶她的。”
看乔故心的兴致又淡了,沈秋河故意说了句,“马上我过生辰了,可想好送我什么了?”
乔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你倒是能惦记着,让下头的给你做顿好吃的便是了。”
“你这几日哪日能腾出空来?我想着去趟奶奶庙。”乔故心觉得,这种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