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郡主走的时候的样子,光站着说话,也没人去坐着。
一看到乔故心出来,沈秋河快步便走了过去。
此刻也不管什么庄重不庄重的,反正乔故心最重要。
淑佳郡主自然是要识时务的退到一边,站在乔文清跟前后,压低声音说道,“我以为你肯定得在前头。”
跟褚翰引那么好的关系,他拜堂,乔文清怎能不观礼?
“前头人多。”乔文清轻咳一声,不知道为何,从他的眼里,淑佳郡主瞧见了分明是心虚的表情。M.
有些事,其实也不用说透。
心里大抵都明白了。
也许,他俩也没有那么难舍难分,只是现在,沈秋河因为乔故心怀有身孕,自是紧张。
人家夫妻和鸣,淑佳郡主孤孤单单的跟在后头,怎么想也怪可怜的。
四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等到了宴席上的时候,正好跟大家一起入宴。
淑佳郡主跟乔故心自然都要坐正席,按照规矩,正席是要特殊对待的,坐的椅子也跟旁人的不一样,八个檀木大椅,那是从祠堂搬出来的。
桌子上用的也是银筷银碗,每个人后头都站着一个婢女,等着伺候。
寻常的宾客是不用特意打听能不能来,只有正席上的人才要提前说定了。
正席上女眷,褚家给足了排面,可是她们的到来,却也是褚家的排面儿。
其余几个人,都上了年岁,也说不上话。而褚夫人,正忙着招待宾客,淑佳郡主跟乔故心坐的及近,她小声的说,“姐夫又在惦念阿姐了。”
男女不同席面,可是却在外间瞧见了一个孤孤单单的影子。
“登不上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