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今年实行新政,策论里头必然有新政。翰林院这给天子送题的时候,自然会有新政。
乔文清虽说是状元,可是毕竟为官的年份少,科举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不会参与。
可是同在翰林院办差,猜到个一二也不足为奇。
而且,新政是乔文清推行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相对于这个书生而言,众人更相信,这策论是出自于乔文清的手笔。
可偏偏,这书生往外逃的时候,被房梁砸到了头,至今昏迷不醒,也没法问话。
沈秋河能这么说,自然是有人比对了,这个策论写的刁钻,且一定是做过官才能看到的。
这于朝堂而言可是大事,科举试题泄露,关系重大万万马虎不得。
且,也必须给天下书生一个交代,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听了沈秋河的话,乔故心的心一直往下沉。
淑佳郡主了解了前因后果,紧紧的抿着唇,良久才说道,“可是现在,也并没有证据,能证明夫君跟这书生有往来。”ωωw.
沈秋河点了点头,“可是,却也没有证据,证明文清清白。”
本来,状元郎该是受天下书生敬仰的,侯府门外也有很多人讨教学问,这事,谁又能说的清楚。
再说了,不过看起来是一个不起眼的书生,查他同乔文清的渊源,怕也不容易。
如今科考在即,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一一排查。
这事闹不好,不只有乔文清受牵连,翰林院得换上一批人了。
所以,沈秋河才要先一步,将乔文清扣押。
这个案子,必然是要三司共理,放在别人手上哪有在大理寺安心的?
万一有些人要蹉跎乔文清,在牢狱这些日子,岂不是白白的受罪?不过这三司共理,却也有说法。之前沈秋河压了御史台一头,御史台的人不一定不会使乱子。而偏偏,刑部跟大理寺,即便是叶大人去了,多年的宿敌谁知道能不能处?
沈秋河又是乔文清的姐夫,在这个案子上,沈秋河受制于人,所以每一个决定都要快。
只有这样,才能护住乔文清。
听沈秋河这么说,淑佳郡主随即站了起来,“让姐夫费心了。”弯腰,给沈秋河行了个大礼。
而后匆匆进宫,无论如何,先要探听皇帝的意思。
待淑佳郡主走后,沈秋河也站了起来,“我先回去写个折子,送到圣前。”
乔故心跟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