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微微挑眉,忽而一笑,“也是,家中的事从不用我操心。”
乔故心总是能同他一样,猜到端倪,而后做出最有利的安排。
只是在一笑的时候,忽又微微的变了脸。这世上没有谁天生就会算计,沈秋河在朝堂之上打拼到现在,那是因为家庭突生变故,父亲兄长离世,必须要有人扛起这个家。
而乔故心呢?沈秋河的一声叹息不自觉的溢了出来,那是因为自己,因为国公府。
手很自然的拉住了乔故心,“母亲可有为难你?”
何氏对自己这个儿子说话,都冷情的很,更何况是对乔故心,人心,都是肉长的,若是说的难听,乔故心如何不难受?
乔故心摇了摇头,“尚未。”
倒也不是何氏不想说的难听,只是乔故心说的话更狠。
沈秋河应了一声,随即才又说道,“我让王四将二妹送回侯府了,咱们准备的药,到底送不到太子妃跟前了。”M.
宫里的事,又能有多少瞒过皇后的?
不管是谁算计,太子跟太子妃总算是圆房了。哪怕机会渺茫,可万一真的一次就有了身孕呢?
皇后直接将周茗接走了,说白了就是监视起周茗了,还避子药,什么都送不进去了。
吃穿用度都在皇后那边用着,只要周茗能有身孕,她的肚子她自己说了不算。
太子再如何,也没有那个本事,在皇后眼皮底下耍什么手段。
而且,皇后也是狠的,直接让乔文芷回府了,只说太子妃现在不舒服,等着身子好些了,再请乔文芷入宫。
乔故心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旁人真还使不上劲,甚至都不敢争抢着去帮周茗。
而沈秋河也不好插手,这毕竟是太子内宅的事。
“我怕母亲分不清轻重,再胡乱应承什么。”所以,沈秋河才起了将何氏送走的心思。
沈秋河进宫的时候,太子脸色很差,只是却没吩咐大理寺介入,可见心里已经有数了。
其实思来想去,能给太子动手脚的,除了那位谁人有这个本事?
“你说,她会这么傻吗?”乔故心皱着眉头,这不是将人往外推吗?
沈秋河身子往后一靠,“女人的心思,谁又能明白的?”
或许是她,又或许是旁人,终归现在尚未有定论。
沈秋河侧头看乔故心,本来都想着两个人今日圆房呢,现在倒好,又被宫里的事搅合了。他倒是能再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