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乔文清这才想到乔荨凤。
可就是因为没拦着,等着沈秋河派人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乔荨凤早就不见踪影。
不仅如此,便是连那戏子也都不见了。
下头的人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可沈秋河却想的清楚。怪不得昨个冯兆安给乔文清赔罪喝酒,而且还用的是烈酒,分明就是为了行这偷窃之事。
沈秋河往前迈了一步,拎起冯兆安的衣领,明明两个人的身量差不多,可是此刻在沈秋河的手上,冯兆安却显得如同小鸡一样,生杀全在沈秋河的一念之间。
面对冯兆安,沈秋河突然笑了,“跳梁小丑!”
即便能写策论又如何,可却也是改的乔文清的东西。他若真有本事,该写出自己所想。
今日这事若是闹大了,大家会看侯府的笑话,看乔文清的笑话。
这个状元的风头,到底会被冯兆安彻底给抢了去。
为了官位,真真可以说是不折手段。
可这样的人,沈秋河着实不耻,甚至打他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抬手,让王四去安顿。
恰在这个时候,念香也出来了,将乔故心手上的腰牌递给了沈秋河。
大理寺的人不动又如何,国公府的人难不成还不能追个戏子?更何况,乔故心还有养在外头的练家子,谁人出不了力?
沈秋河拽了拽衣裳,淡淡的吩咐王四了句,“她若跟着回来也就罢了,若不然。”
剩下的话不必多言,王四都懂得。
那就是,该杀便杀。
“沈秋河,你莫要忘了,你乃大理寺丞,这是要知法犯法吗?”还当着他这个御史台的人跟前,便是不将御史台放在眼里?
沈秋河斜了冯兆安一眼,“你若有证据,只管到御前告我,若是没有证据,就闭上你的狗嘴!我大理寺,可不会任由你泼脏水!”
旁的官员也就算了,被御史台咬就咬了,可是大理寺这边,你一口唾沫就要一个钉,你红口白牙的就想在那弹劾,大理寺不惯他这些毛病!
若是拿不出证据来,沈秋河领着人,照样能把御史台给掀翻了!
只是御史台那帮人,动嘴皮也就算了,若是真的寻证据的事,他们怎么可能擅长?M.
圣上安置各司各部,那是互相牵制的,谁能又比谁高一级?沈秋河虽说是从二品,不及尚书的正二品官员,可是却也掌管整个大理寺,若是真的闹急眼了,还能被一个小小的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