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着眼睛。
脑子里想过很多,乔故心害羞之后的表现,可怎么也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什么怯声怯语,更不是什么温声细语。
要不是反应快,这一下得从塌上掉下去。
沈秋河思索的拽着了床幔,一个打挺坐了起来,“你这一大早的又怎么了?”
“你瞧瞧你睡哪了?”乔故心瞪着沈秋河,指着沈秋河刚刚躺过的枕头。
沈秋河突然气笑了,随即被子一包,将自己包裹的跟条虫子一样,砰的一下躺在那,“又不是没躺过,我就在这呆着了。”
那样子,倒是有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乔故心还就不怕这种耍赖的,拿起旁边的书就想要砸沈秋河,结果一拿便碰到还没有干透的书页。
该怎么说的,如果太湿了,肯定便觉得有些假,可若是有些干,又感觉不到。
这半夜倒的水,干湿合适。
乔故心突然就想起沈秋河画的那副画,手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唇边。
“姑娘可起来了?”念珠听着里头似乎有动静了,便从外头扬声问了句。
主要是,现在沈秋河也在这屋里睡了,要是贸然进来,万一看见不该看的?
虽说之前两个人都相安无事,可毕竟孤男寡女又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如今俩人还有个孩子,谁知道还能这么清清白白的相处?
“等一下。”沈秋河从外头喊了一声,赶紧利落的起身,拿着早就准备的好的外衣套上,“进来。”
只剩下收拾的时候,这才喊了一声。
念珠捧着水盆进来,看见这个画面愣了一下。
主要是,沈秋河此刻正在穿外衣,而他准备的被褥明显没有动过,床榻之上折腾的有些乱,更重要的是,鸳鸯枕上有两个坑。
一看,床榻之上,有个共枕。
念珠赶紧低下头,“姑娘,时辰不早了。”
乔故心倒也没多想,应了一声便从床榻上起来。
没上香之前,这生水不能下地,为了避免洗脸的时候将水撒在地上,念珠还特意从外面套了个盆。
等着乔故心梳发的时候,念珠赶紧去整理床榻,她原想着赶紧将床榻盖上,等着天亮人的时候拿出去都换上。
可是没想到,收拾的时候,竟然发现上面还没有落红。
念珠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秋河,随即低头按照寻常的的时候做活。
沈秋河这边已经正好好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