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这次是真的用了点力气。
沈崇远哇哇的,这下倒是顾不得骂人了,只在那喊。
喊的撕心裂肺,喊的嗓子都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杀猪呢。
老太太着急的想要起来,可越着急就越起不来,手一下下的拍着心口的位置,“你这是在是剜我的心哪!”
沈秋河不理会,该打继续打,“错了吗?”
声音微抬,质问沈崇远。
沈崇远若是嘴硬,那就继续打。沈秋河倒也不是真的非要让沈崇远认错,直到他不骂人,便将沈崇远放开了。
其实全程也就是十来下,偏偏在何氏心里似是格外的漫长。
沈秋河停手后,将沈崇远安置在椅子上,“这次就当给你长记性了,以后你恨我也好怕我也罢,那些见不得天日的法子少在我眼前头用!”
总的,有个人能制得住沈崇远。
其实,将沈崇远安置在椅子上,沈秋河也是在观察。若是真的打疼了,坐在椅子上,肯定会面露些许痛苦的神色,可看现在的沈崇远,除了哭没有别的,便说明打的可能多少有点疼,可却一定没有大碍。
看见沈秋河打了人后,还又在这说教,何氏气的口不择言,“逆子,你这个逆子,若是早知今日,当时你出生后,我便该将你掐死!”
也省的现在,由着沈秋河的祸害人。
沈秋河抿着嘴,听着何氏那声声的如同诅咒般的话,眼不由自主的红了红。
可是却始终背对着何氏,仿佛没有听见何氏的声音,只是定定冲着沈崇远说了句,“你祖母,护不了你!”
别成天就知道耍心机。
甚至,沈秋河都觉得若是沈崇远能养成乔文柄那样的也成,若是严格来的说,乔文柄多少也算是离经叛道,做了不少错事,可是人家首先有个目标,人家一直清楚自己想求的是什么。
正好这个时候,府医也来了,沈秋河摆了摆手,示意府医看一看身后的何氏。
他全程一个眼神都没给何氏,就像是完全不在乎。
出了院子,听着何氏还在那咒骂,“他这是巴不得我现在去死!”
就当着府医的面,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说完之后,又在那吩咐,先给陆嬷嬷瞧瞧,说是陆嬷嬷被沈秋河打的也不轻。
沈秋河自嘲的笑了笑,打?她可真看不起自己的儿子,要是自己真的想动手,就家里这几个,但凡有一个能活着,都算是自己无能。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