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的。你们寻个没个背景的也就算了,还寻个身残的,这不是故意羞辱崇远?”
“母亲若是觉得这是羞辱,那就应该让崇远好生的学课业,他若是有本事,也让自己提前补录太学,到时候我大摆宴席三天,好好的给他庆祝庆祝。”沈秋河丝毫不让何氏,一句接着一句的顶过去。
何氏恼的双手紧紧的攥着帕子,原本精心挑选的衣裳,此刻就是个笑话。
何氏深吸了一口气,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此刻不能失去理智。她僵硬的身子,慢慢的转到乔故心跟前,“我也不求旁的,也不求什么夫子了,要不等着文清得空的时候,偶尔指导指导崇远?”
扑哧!
乔故心还没有回话,沈秋河却没忍住笑了起来,“母亲这好算盘的打的,人家难道没有亲弟弟了吗,哪里有空来看崇远?”
想要让人状元郎过来,还显得就跟退而求其次一样。
“母亲若是想让我管崇远,那就得我说了算。若是母亲不想听,还是那句话,您自个管就是了。只不过,我也很想看看,母亲能请来什么样的夫子?”沈秋河微微的挑眉,悠然的端着杯子。
何氏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茶杯,照着沈秋河便浇了上去,“沈秋河,你现在都学会威胁我了?”
沈秋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看着何氏,唇间的笑容始终没变,“母亲觉得是,那便是是。要不要儿子管,全在母亲一念之间。”
而后,若无其事的将茶杯送到嘴边,便是连头上的茶叶好像都没有感觉。何氏被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指着沈秋河,“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好了,帮帮崇远又能如何?”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即便何氏的语气放软,可沈秋河依旧不为所动,只是专心的拨弄着手中的茶叶。
何氏气的厉害,可却没有任何的法子,只能一甩袖子,“那我倒是要瞧瞧,他能教什么东西?”
这,便是应允了新夫子的事。
看着何氏怒气冲冲的离开,乔故心给沈秋河递过一个帕子,“这真真是出力不讨好。”
沈秋河一直惦记着沈崇远,为了选个夫子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可偏偏在何氏心里,就好像沈秋河见不得沈崇远好一样。
也不想想,沈秋河真的看不上沈崇远,有的是法子让他出不了头。
沈秋河擦了擦头上的茶叶,自嘲的笑了笑,“我这叫报应。”
从前觉得,这小打小闹的只要不往心里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