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这世上一件不公的事都不发生,那着实是有些难,可我们要尽量去奔那个方向,律法,是我能想到的,最公正的法子。”
褚翰引点了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那我们便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
皇帝那一套,只适合在乱世,如今也算是海晏河清,自不能再按照圣上刚登基时候的法子再去治理朝堂。
两个人闲聊着,乔文清觉得手下一沉,而后往左一晃随即猛地拽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便被钓了上来。
褚翰引在旁边看的眼馋,而后又默默的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定然是我刚刚过来的时候,惊了鱼群。”
所以,那些鱼才会来寻到乔文清。M.
乔文清啧啧了两声,也不辩解。
等着再次钓上了一条白条鱼的时候,褚翰引的脸上明显是有些挂不住的,视线从乔文清身上转到了乔故心的身上,“乔大姑娘莫要气馁,我也没钓上来,这里的鱼不多,等的时间长点也无碍。”
听了褚翰引的话,乔故心侧头看去,面色复杂,一言难尽。
乔文清好奇的看了过去,而后扑哧笑了一声,“阿姐这边钓的比我还要多。”
褚翰引一听,只觉得遭到了雷劈,感情只有他一个人两手空空。
思量片刻,褚翰引伸出手来,拇指压住中指和食指口中念念有词。
看着褚翰引神叨叨的样子,乔文清没忍住问了一句,“褚兄这是在做什么?”
褚翰引听见乔文清的声音,也没有睁眼,“尔等俗人不懂得,这是我新学的道教手法,不出片刻,定然有鱼上饵。”
而后就听见了鱼扑通水的声音,乔文清这一杆又成了,“褚兄说的对。”
褚翰引在旁边坐着,气恼的咬着牙。
这鱼啊就不能换个鱼饵吃,非要吃乔文清那边的?一看这水里的鱼都不聪明,专挑一个当上。
“好巧。”三个人说说笑笑,时间过的也快。
也许,褚翰引便就有这般的魔力,只要跟他一道,自是会让你,笑口常开,直到,沈秋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乔故心瞬间沉了脸来。
乔文清和褚翰引同时放下鱼竿,而后上前抱拳,“姐夫,沈大人。”
沈秋河点了点头,很自然的看到乔故心跟前,可乔故心没有回头,沈秋河只收回视线,“没想到在这都能遇见你们。”
“沈大人也是来垂钓的吗?”褚翰引随口便问了句。
沈秋河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