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娘娘说你聪慧,果真如此。”若是碰到那炮仗一点就着,思元公主这不定能成事。
万一遇见那不依不饶的,人家身份也不低,凭什么受这个气?
要是闹起来,两边都难看。
自然,现在也就是思元公主难看。
思元公主说起来,自就顺带将昨日的事都说了。
虽说现在想想,自己同驸马费心的接近沈秋河,不想沈秋河倒是早就等着了,可他们却一点都不生气。
乔故心虽说也猜到了一二,不想竟然这般曲折。
思元公主说完擦了一下眼角,“也不知怎地,这就说起来没完了。”
随即佯装轻松的了说了句,“也幸得你这般沉得住气的人,若是寻常女子怕是无法与沈大人齐肩。”
那人步步算计,若是个傻的,就是被沈秋河卖了都不知道。
乔故心看思元公主脸上还有泪,侧身取了帕子送到思元公主跟前,“公主殿下威仪,臣妇怎敢怠慢?”
正常的皇家人,每一个字都别有深意,怎偏偏就思元公主跟个傻子一样?
既然思元公主想让大家觉得她是有失心疯,那自己便就当她是有这个病便是了。
至于旁的,乔故心就是一个静观其变。
且后来出了什么死士,沈秋河让王四过来说那话,仔细一想定然是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思元公主叹了一口气,“罢了,不管如何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前面那地基,便就当我赔给你的。”
说着,思元公主便将地契拿出来了。
正好屋子也拆了,乔故心愿意建什么便建什么就是了。
乔故心连连摆手,这东西她怎么能收?
思元公主有这个心,便就足够了。
“你若不拿着,我如何能安?听闻她生前同你也极为有缘的,若是这处院子给你,她定然也是欢喜的。”提前阎娘子,思元公主的嘴里,多了几分怜惜。ωωw.
忍不住,说起了尘封的旧事。
阎娘子同那真正的霍家人,自然是青梅竹马,只是,也许青梅竹马的不一定就是所谓的男女情爱,而是亲情。
直到,遇见了霍驸马,阎娘子才知道情动的滋味。
若是单纯的只是救与被救的关系,阎娘子也许也不在乎被霍驸马接济,只是因为这份情感,才自卑的不敢用霍驸马。
霍驸马知她心中所想,自也不会勉强。
原本,霍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