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珠还以为乔故心看沈秋河干活这么卖力,多少会对他客气点,不想却来这么一句。
也幸好沈秋河早走了,不然听了这话,心里得多难受。
不过两个人有交集才会难受,他们现在各过各的,自然不会在乎了。
沈秋河做活一直做到了天边染红,这马终于能过去了,王四迫不及待的牵了马过来,整个人直接是趴在马背上的,“主子,小的怎么就不知道,您这般的懂得人情世故了?”
冯家虽然有头脸,可却还不至于让沈秋河这般顾忌。
沈秋河身上也疼的厉害,“我做什么,还用得着同你交代了?”说话多少是有些冲。
说完之后又交代王四,“去查查,褚翰引今日有没有去冯家?”
既然那人已经开始下棋了,自己便助对方一臂之力。
沈秋河回到国公府,原本该沐浴更衣的,只是身上沾着水就疼的厉害,只能忍着疼,一点点的擦拭着身子。
光沐浴就快忙活了一个时辰了,等着终于收拾利索的后,只觉得连手指头都累的动不了了。
王四也回去歇着去了,送消息这次都换了人。
诚如沈秋河所料想的那般,褚翰引果真去了冯家。昨日发生的事沈秋河已经知道了。
今日冯红叶因为褚翰引随笔的写下的红叶之诗迁怒到了乔故心身上,在那暗搓搓堵路,这也就算了,偏生还将沈秋河堵在那一整日,褚翰引心里如何不气?
年轻人,偏生还有着一种为了义气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闯劲。
沈秋河敲了敲桌子,而后吩咐下去,“后日,再见一次霍驸马。”
眼微微的眯了起来,这案子也该结了。
本来以为今日会累的厉害,不想脑子里乔故心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随即提笔,将那个窗内躺在躺椅上流着口水的心上人,给画了下来。
月光下,烛光摇曳,可那画上的人,却无比的清晰。
将笔放下,沈秋河看着这画满意的点头,良久待墨干了,便将这画挂在了书房内。
另一边,天色暗了下来,因为现在这天白日暖和了,可是晚上还是有些凉,乔故心的花都娇贵的很,临时做了个屋子当花房,晚上将花都搬了过去。
只是今日搬的时候,小厮吓的退后一步,险些将手里的花盆给摔了。
“这毛手毛脚的做什么?若是摔坏了主子的花,仔细你的皮!”念珠在旁边瞧见后,不由的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