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却始终皱着眉头,“到底是谁?”
就跟在玩笑一样,没出什么大事,平白的恶心人。
若真是寻仇,该不是这么才是。
念香思量片刻,“姑娘,是不是思元公主?”
今日相看的就这么几个人,旁人不可能动手,只有思元公主。而且冯红叶也是思元公主带去的,旁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有思元公主有把握,至少能确定看见那诗,冯红叶肯定回来。
也就是说,此刻褚翰引肯定在外头,而且还被思元公主的人盯着。
再则除了有权有势的,如何能那么寻到人,仿了乔文清的字迹来偏乔故心?
乔故心思量片刻,随即点了点头,“如今看来,只能是思元公主。”
到了自家门外,乔故心仔细问了门房,说是今日送信的人只是穿着侯府小厮的衣裳,因为两边都这么熟了,门房一时疏忽也没问对方的腰牌,直接将信送到了乔故心跟前。
经此一事,不管是哪个府的,也一样要仔细的盘查。
乔故心让人去寻乔文清,若是找到了便提醒一二。
找人没想到也快,果真是在外头,同褚翰引吃酒。
他们去的都是书生呆的地方,吟诗作对自不在话下。
也怪不得对方能得了。
乔故心愁的直揉眉心,对于一个有失心疯的人来说,还真的是一点法子有没有。
遇见什么事,只能是自认倒霉的受着。
雨来的快走的也快,次日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宫里的来人送消息,说是宫里在端午会备宴,这次女眷也可以前去。
宫里的人肯定是去了国公府,皇家消息自是沈秋河亲自带过来的。
“母亲身子不好,肯定是不会去的。”沈秋河将来意说明后又补充了句。
乔故心是新嫁妇,自然是要出现的。只是何氏同思元公主有过交集,偏生思元公主又是一个疯子,万一再说了什么话,让人笑话,倒不如就只去一个。
乔故心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桌子,仔细的思量,“我去看着是最好的法子,可是怕也不一定能周全。”
思元公主跟狗一样,老是咬着自己,若是在宫里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到时候肯定会连累国公府,乔故心自然是要将丑话说在前头。
沈秋河轻轻点头,“这个我心里自是有数,若是真的惹了圣上,那也是我国公府的造化。”
说完后两人又沉默了一阵,沈秋河一口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