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商户妇人呢?”
这种事,怎也不避讳着点人?
乔故心瞪了念珠一眼,“来,那你数,我也瞧瞧商户人家长什么样?”
念珠连连退后摆手,“姑娘可饶过奴婢吧,奴婢一瞧见这东西,只会头疼。”
她可不愿意这么精细的活。
瞧着念珠在那说完了,念香才禀报刚刚见了褚翰引的事,乔故心听后只是一声叹息。
现在想想,似乎乔故心有事的时候,但凡褚翰引在,他肯定会义不容辞的上。
无论当初跟刑部人,以卵击石的对峙,还是现在,自落身份的跟个下人计较。
小心思连在一起,其实已经是昭然若揭。
乔故心将银票放置在一旁,只轻揉了眉心。
看乔故心不说话了,念香站在一边,将桌子上的银票压住,免得来风吹得满地都是。
另一边,乔故心门前的事,沈秋河也在暗处看个清楚。
王四在一旁着急,“主子,您说您也来了,怎么能让褚家公子露脸?”
知道冯家约乔故心出门,便从大理寺急急忙忙的出来,跟了人家一路,最后人家一点都不知道。
沈秋河冷笑了一声,“就算再露脸又如何?”
别说乔故心没说过什么话,就算乔故心出来说,我想要嫁予你,褚翰引他敢娶吗?
撬了救命恩人的墙角,便是褚家列祖列宗都得被他气的从地底下翻出来!
对于这一点,沈秋河比任何时候还要放心。
至于那婆子,沈秋河更不必露脸,没的落了身份。
一个婆子罢了,要是乔故心真的在乎,为何从始至终连一句话都没说,若是闹开了,乔故心便扯了人直接送官府衙门,怕的什么?
至于那阎什么的妇人,莫要说是个人了,就算是一条受伤的狗,也许在乔故心心思柔软的时候,也会出手相救。
可还让那妇人离开,便更说明,乔故心并不看中那人。
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打探出这府里头住的到底是什么人。
就看那婆子嚣张跋扈的样子,该是在主家也是有点脸面的人,既如此,该也好查。
很快,大理寺便得到了消息。
沈秋河一听,随即骑马离开,直奔公主府。
一个婆子在那狗吠几句,若是从前沈秋河自不在乎,定觉得,要是乔故心不想听,直接派人解决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瞧见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