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何氏在屋子里躺着,不吃饭倒也不费力气,只不过嘴没停,听说骂了沈秋河一整日了。
说沈秋河没良心的,可却不知道,沈秋河也是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只是在这喝酒。
王四都担心,沈秋河再喝出毛病来。
“醉?我倒是希望醉。”沈秋河自嘲的笑了笑,嘴里听着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已经大了,可是脑子却是清醒的很。
清醒的,无能为力。
他甚至期盼自己糊涂一些,糊涂的觉得乔故心说的没有任何道理。ωωw.
王四不知道内情,只是瞧着乔故心走的决然,“主子放心,少夫人会回来的,即便不回来,您若是想她了,您可以去寻她。”
吃醉酒,总也不是沈秋河做事的风格。
寻她?
沈秋河摇头,他怎么有这个脸?
话都已经说的这么透了,再去寻人家,沈秋河都觉得自己没皮没脸了。
上辈子给人家害死了,就是现在,瞧瞧自己嫂嫂不也对人家下毒了?人家,又没有欠自己的。
一声声叹息,随即又摆手,让王四赶紧去拿酒。
等王四回来,便瞧着沈秋河拿着上次画好的风筝,在那仔细的端量。
原本,他们已经约好了,等着这个月月底同乔故心放纸鸢的,现下,却是奢望。
是,嘲讽!
正思量的时候,下头的人禀报,说是乔文清来了。
小舅子半夜登门,怕是得有大事,毕竟就是上次顾氏派人过来探消息,也没让乔文清过来。沈秋河摇了摇头,让自己清明一些,交代下头的人打开窗户散散酒气,将这屋子都收拾利索了。
而那画着雄鹰的风筝,被他随手放在了书案上。
乔文清走的很快,大踏步而来,只是远远的看着乔文清的脸色很不好看。
沈秋河抹了一把脸,这么一动扎了一下手,才知道自己的胡子原来长的这么长了,“文清这么晚过来?”
“我刚从我阿姐那过来的。”乔文清恩了一声,不等沈秋河说话,随即寻了椅子坐下。却一眼看到放在书案上的风筝,“姐夫可真有,闲情逸致,这是要欢呼雀跃了?”
自己的阿姐住着破房子,而沈秋河欢喜的大晚上都迫不及待的放纸鸢了?
沈秋河手扶着椅子坐下,到底是喝了酒了,一动弹便觉得有些头晕。坐下后,手不由自主捏着捏眉心,“外头可冷?”
总是不好解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