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同我说的,母亲只是嘴巴厉害,并无坏心,我们做晚辈的不该那般斤斤计较。是你同我说的,嫂嫂是个可怜人,左右被说两句也不掉块肉,左耳朵进右耳出,日久见人心,嫂嫂总会懂你的。”M.
“是你说的你不爱过生辰,亦是你说的,只求平淡安稳,无欲无求。”
“我是有病吗?”看沈秋河还在那絮叨,乔故心突然抬高了声音,“怎么可能正常人喜欢的我都不喜欢!我又不是庙里的供的神佛,分明就是因为你的冷漠!”
若是当初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有个人能为她撑一下腰,不说撑腰了,但凡公正一点,也许她也不会窝囊成那般样子。
诚如那话说的,这世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
即便是在内院也是,若非乔故心委曲求全,国公府如何能安宁?瞧瞧现在,不也是乌烟瘴气的,差点闹出人命来?
乔故心闭上眼睛,不去想从前的日子,那些个暗无天月的日子,那些过数着时辰煎熬着过的日子。
被偏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被无视的人,就只能乖乖的挂在墙上,跟那字画一样,只供观赏!
看着乔故心歇斯底里的呐喊,沈秋河脸色也渐冷,“你非要让我将话说的这么难听吗?你宁顺候府不过有个外室便闹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你为何又能安然的坐在你当家主母的位置上,不可动摇?”
也许,刚开始乔故心的日子是不好过,可是后来呢?
沈秋河也会暗暗的护着她,有个妾氏当着沈秋河的面给乔故心甩脸色,随即就被沈秋河处置了,可是知道乔故心善良心软,怕吓到乔故心,便只说那妾氏病了。
至于庶子,他不过是为了留个后。
有个庶子出了意外,沈秋河也并非有多少感觉,倒是看着乔故心哭的死去活来,沈秋河怕乔故心哭坏了身子,前去安慰,可乔故心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沈秋河没法子了,正好那姨娘过生辰,沈秋河便大操大办,想着那庶子的生母都欢天喜地的热闹,她还有什么可哭的?
可乔故心又是那么一个善良的人,他怕说出来乔故心觉得自己冷血,便一直将真相压在心底。
乔故心说什么被偏爱的问才有恃无恐,可是她不想想,若不是得自己看中,一个没孩子没母家撑腰的权臣嫡妻是如何坐稳自己的位置的。
难不成,真的天真的以为,是因为善良吗?
沈秋河将事情说破,乔故心突然沉默了,原来真相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