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香在旁边听的直皱眉,“姑娘,这沈大人莫不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
这沈秋河在顾氏那也没讨好,两家虽算不得有死仇,可却也没什么情谊,突然帮人总觉得事有蹊跷。
原本这事处理的好好的,半路上非又冒出个沈秋河来,乔故心烦躁的揉着眉心,这觉得这番举动,确实不合常理,“大约大理寺恰巧有案子牵扯到了户部。”
如此,宽慰自己。
第二日,乔故心又得知,昨个京兆尹去户部侍郎府的事传出去了,自然解公子在太学所为大家也都知道了,御史台那边那是连夜写了折子,怒斥户部侍郎教子无方。
简直都成了京城的笑话了,都快成亲的人,还在那想着法的装病,再让家里人出面,便是市井粗人也不会做出这般事来了。
冯兆安是个话不多但却能写的,这种事自又落在了他的头上了。
冯兆安晚些差人来问乔文芷,一听户部侍郎竟然把主意打在了乔家头上了,当下那是说的不客气的很,就跟同户部侍郎有仇一样。
乔文清这次倒没参与,只是他越不说话越能比较出高下来,本来俩人是同窗,一个已经是立于朝堂的状元郎,一个还只知道自己闯祸然后让家里人给擦屁股。
据说羞的户部侍郎下朝的时候,连头都没敢抬。
侯府被欺负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侯府岂会是寻常的人能惹的了?
这日晌午的时候沈秋河喝完药,王四让人给炉子里多添点炭火,“主子,侯府的事也不是大事,您何苦亲自出面?”
刚退了烧,沈秋河便去外头办差,本来大理寺的事就够忙了,还管着侯府的闲事,这两日也没得闲,如今这还咳的厉害,哪能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子。
“侯府下的帖子,是在明日吗?”沈秋河当没听见王四的话,只随口问了句。
王四点了点头。
侯府表面上说办宴,其实就是为了见冯家二老。说是顾家明日也去,大约是因为有圣旨的缘由,这次倒没有落下国公府。
沈秋河伸了伸手,想起母亲不让吃蜜饯来,又给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这府医开的什么药,酸苦酸苦的,沈秋河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是个男人,不若这药喝下去便就吐出来了。
两人正说着,下头人禀报说是茵姑娘给送梨膏来了。
沈秋河咳嗽的厉害,府里头的人都知道,这冰糖雪梨膏泡水喝,多少是能缓解咳嗽的。
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