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正常人,自己儿子上学堂来不务正业,早就一巴掌给啪下来了,瞧瞧这解夫人来这了冷嘲热讽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
“一个人心术不正,家风不正,即便是他日能入朝为官也是朝廷的祸害,百姓的灾难,我怕他日长眠于地下也让人戳脊梁骨,从今起哪个夫子愿意教你你便跟着谁,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再授予你!”而后给左右人一个表情,直接将他们撵出去。ωωw.
解夫人这就更想是哭丧一般的喊着。
太学的夫子说了这般重的话,这天下的夫子还有谁会收?好像谁收了,谁便不配为读书人了一般。解公子这半辈子不就毁了?
可太学是什么地方?莫要说只是一个侍郎的儿子,就是王爷皇子来了,一样要受夫子管教。
如若夫子都欺软怕硬,那还能教出多有风骨的学生来?
文人自有傲骨,他今日所言一视同仁自是不虚。今日哪怕只是一个寻常的农家学生,夫子也一样会这般处理的,只不过刚才是想瞧瞧他的家风。
解公子跟了夫子也有几年了,对于这个学生夫子心里有数,能耐没多少嫉妒心还重,这样的人自要好生的敲打。
如若是寻常的人,夫子便能管教过来,就怕这样的人还有背景,家里头又不论是非的宠爱,那这孩子八成是没救了。
很明显,解公子是全占了。
不过夫子怜才,解家如若有明事理的人,劝得解大人亲自登门,将解公子好生管教,也许夫子还是会收下他的。不过显然,他们怕是不会有明事理的了。
解家的人撵出去了,乔故心自不会再多言,由得乔文清上前,“叨扰夫子了,我定然好生的教训文柄,让他谨记今日的教训。”
夫子还沉着脸,“大晚上的过来,明日不早朝了?”
乔文清赶紧回答,“回夫子的话,学生明日告假了,一早便要离开。”全称一直保持着做辑的姿势。
夫子恩了一声,“既然来了,也跟他们说说,如何能考上状元的?人都说春困秋乏,我瞧着都快入冬了,一个个也都无精打采的样,你过来给他们提提精气神!”
一听这话,褚翰引突然扑哧笑了出来,“我就说夫子,这事也不怪文柄您干吗老沉着脸,感情就是为了让文清回来,您可藏的太深了。”
一听是褚翰引的声音,夫子转身就拿了戒尺,照着褚翰引便就是一下,“都入朝堂的人了,还这么不知道稳重,你出去后别说是我教的,我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