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外走。”
就不惦记着人。
她都让人捎话说想两个孩子了,可也不见他们常来。同在京城,怎么来一趟就这么难?
顾氏被顾老太太说的哭笑不得,“得得,都是女儿的错。”
乔文清也跟着说了句,“以后我常来,非得让外祖母厌烦了我不成。”
听他这么说,一众人这才笑了起来。
张氏说顾相跟顾尚书在书房,让乔文清过去便可,她们几个女子闲聊。
等乔文清走后,顾老太太长长的叹了口气,“心姐儿长大了有些话我也能说了,你且记着,圣上赐婚是约束,却也是底气。”
做正妻跟妾不一样,不是连头都抬不得,话说不得的。
乔故心点头表示省的。
张氏看了顾氏一样,有些事她们都瞒着顾老太太,省的这么大年岁了操心,此刻忍不住叹息,只感叹当日还想着看看褚家公子的人品,还走什么礼数。谁人也没想到,圣上赐婚会这么急。
如若当初能动作快些,早些同那褚家公子定下来,也许就不会出这般的变故。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掩去眼里的遗憾,笑着同顾老太太说了句,“母亲就放宽心吧,咱们心姐儿可是县主,谁人敢看轻了去?”
听了张氏的话,众人着才露了笑容。
说了一会儿话,到了用膳的时候,众人这才都起来。
只不过过去的时候,瞧着乔文清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当着长辈的面乔故心自然不好问什么,等着用完膳,顾老太太歇息了,张氏同顾氏去闲聊,乔故心同乔文清去顾氏当初闺阁院子歇息。
“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进去后乔故心随即问了句。
乔文清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不忿,“外祖父和舅父都不同意我下苏杭。”如今三个都入了朝堂,在一起自然是会闲聊朝堂的事。
如今朝堂上最关注的,便是举子的案子了。
明明顾相和顾尚书都很生气,可是旁的都不过问,只一条不允乔文清离京。
乔故心坐在乔文清的跟前,“这案子还不知道如何,里头怕是有各种凶险。”
“就是因为凶险我才要去。”乔文清立马抬高了声音,为官者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安危,而对百姓不顾。
乔故心轻笑一声,“你的抱负阿姐都知道,不过此事你也莫要着急,等回去后让母亲亲自问问舅父。”
或许长辈对乔文清说话会有所保留,可是顾氏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