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晚又是笑了声。
她收回目光,转而看他,手抚上他眉上那道浅浅的痕迹,“这是怎么来的?”
聂鹤卿也不隐瞒,“以前给义父挡刺杀时受的伤。”
若非有义父收留,他也许早就死了。
当然,在挡杀手的时候他是带着在保全义父的情况下让自己也活下来的信念的,总觉得那时候死了一定会很难受。
他还没有——
聂鹤卿的手抚上她的侧脸。
等到她。
许意晚心跳怦怦,她已从他眼中感受到他要表达的意思。
“低一下头。”
“嗯?”
许意晚凑过去亲了下他眉上那道浅痕,“安慰一下你。”
聂鹤卿低低笑起来,“哦,那我不疼了。”
他早就不疼了,包括身上那些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