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鹤卿今日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去练枪,而是坐在书房里头,捏着昨夜得来的花在细瞧。
旁边的副官欲言又止,很想说就算少帅您再多看几眼,它也不会变成真花。
要是惦记着人,现在就可以直接上门去见了,许家那边未必敢拦少帅。
聂鹤卿放下那支花,缓了口气,看向副官,“查到另外那人了吗?”
副官回道:“没有,那人实在机敏,应该早有准备,不过属下已经让人暗中追寻踪迹了。”
聂鹤卿嗯了声。
不过几秒,他就又拿起那支花放在手中仔细端详。
副官:“……”
真是完全没有想过,少帅居然也会有这样一面。ωωw.
注视了会,聂鹤卿似在自语:“为什么会给我这枝花呢?”
副官目不斜视,端正地站旁边,他觉得有两种答案,一种是那位小姐不想要了,随便丢给少帅的。
另外一种就是那位小姐心仪少帅,所以“以花定情”,虽然听起来有点离谱,但也不是不可能。
副官不打算主动说,他怕说错了遭打。
聂鹤卿没想到答案,总归都是揣测,他把桌上的的小花瓶拿过来,里面插着的花也一并倒了出来,然后把那支绢布做的白色鸢尾花放进去。
这时书房外有人敲了门,聂鹤卿道了声“进来。”
进来的男人是他手底下的兵。
那男人低头同聂鹤卿汇报军营那边的事,他们要接管这边的兵,但是还需要调和整顿。
聂鹤卿轻仰下巴,侧边线条透露出他的凌厉,他把花瓶转了一圈摆好,仔细考虑了会。
他淡淡朝副官吩咐道:“让人备车,我亲自去一趟。”
想了下,他又道:“对了,再让人去张府一趟,把人拉去军营。”
副官点头应声,把他说的话都记下,然后想想就提了句:“那位许小姐下午有可能会去茶楼吃茶。”
最近几日都是,今天应该也不例外。
少帅应该不会怪他多提了一句吧。
聂鹤卿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副官说完就下去让人备车了。
……
许意晚趴在自己的大床上,手中翻看着从许听风那里拿来的信件。
容金商行也拿不到更多关于他的消息,毕竟是崔元帅收的义子,过往应该被掩盖了许多。
这信件上只有聂鹤卿参与过的几次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