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别上衣领。
弄好之后,君厌声又道:“不如阿晚替我别上去?”
他晃了下手中的迎春花。M.
“好啊!”许意晚自然是马上答应下来,她拿过他手里的花,“哥哥,低一下,我够不着。”
君厌声笑了一下,当真俯身下来,竟是撩开了她的白纱,靠在她肩膀上,“这样可好?”
“……太近了!”她小小嘀咕了声。
他已然听入耳,笑道:“这样不是方便许多吗?”
她哼了声,就这样替他别上了花枝。
他总是习惯一身玄衣,上面会绣着些暗金色的条纹,同他这个人般,尊贵而又神秘。
此时别上浅黄色的迎春花倒也不突兀。
人群当中就有好几个小姑娘频频瞧过来。
许意晚又是掐了下君厌声。
他偏头问她:“怎么了?”
她一脸无辜,近处看他还是可以看到她的面容的。
“我不小心的,哥哥,对不起。”
君厌声伸手穿过白纱,捏了捏她的鼻尖,“又调皮了?”
“才没有呢,”许意晚哼哼道,“我现在觉得有点不公平,为什么哥哥出来不戴个帷帽?”
“我牵着哥哥走。”她振振有词。
她还在说话呢,就有人轻轻往她身上丢了枝花。
君厌声专注看着她,一时竟未注意到有人丢了花给她。
许意晚察觉到裙摆的动静,低头一瞧,是枝桃花。
于是朝那边看了下,是个清秀的小公子。
接着也有姑娘往君厌声身上丢花。
“……”
“……”
大概是听许意晚喊了声“哥哥”,这些人心思就活络了。
一般结伴同行的男女,大概都是早已定好要交换花的人了,也没人会给他们丢花。
所以方才就算有姑娘瞧过来,也不好意思往君厌声身上丢花。
但是许意晚那声“哥哥”之后,这些人便以为是兄妹,所以便高兴地丢了花。
君厌声黑了脸。
都让她戴上帷帽了,怎么还有人献殷勤?
他心中烦闷,于是揽着她离开了人群。
寻了处安静的小亭子,周围并无什么花朝活动,人也比较零散。
许意晚咬了咬下唇,“哥哥,这是干嘛呢?”
君厌声竟同刚才一般靠在她肩膀上,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