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宝让赵铁几人去县城盯着毛道长这个案子。
上午赵铁几人过去,下午人就回来了。
带回来一个消息:毛道长在牢里畏罪自杀了。
赵铁道:“我之前跟过毛道长几天,这个人好色,怕死,不像是会畏罪自杀的人,反而像是被灭了口,而且他最少还有一个同伙,但这个人官府没有找出来。”
秦喜宝道:“你们先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这个人,能找到最好。”
秦喜宝想到了秦桂桂,“秦桂桂呢?”
赵铁道:“她昨天就被官府放了,住在客栈里,和博雅学院的宋禾是相好的,不过我看现在这个宋秀才在躲着她,不愿意见她。”
秦喜宝不明意味地嗤笑了一声。
随着毛道长畏罪自杀,秦达被杀的事情,就这么被定了性。ωωw.
秦老婆子几次都哭昏死过去。
她无时无刻不在咒骂着毛道长不做人,杀她儿子来扬名!诅咒他们全家下辈子都投胎成畜生!
村里人对秦家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也有些唏嘘。
这才多久的时间,秦家就家破人亡了。
秦达的丧事办完后,朱桃他们母子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夜里,风冷的刺骨。
青山村山脚下,一场大火悄然地燃烧起来。
朱桃住的地方,四周没什么邻居,大火烧起来,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
屋子大都是木头制作而成,火一旦烧起来,就很难扑灭。
秦喜宝夜里还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
最终还是点燃了油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胸口闷得厉害。
秦喜宝起来倒了杯水喝。
傅珏也跟着坐了起来,茫然地看着她,“媳妇?”
秦喜宝有些抱歉,“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傅珏学着平日里秦喜宝照顾他时的模样,下床给她披上了外衣,“天这么冷,不穿衣服,是想生病吗?还是想吃药了?”
连话都学得一模一样。
秦喜宝听着好笑,哄他道:“我听话,穿上衣服,你以后也要听话,知道吗?”
傅珏乖巧地点头,“我听话!”
秦喜宝心口一阵阵的收缩,然后软塌塌地陷下去。
该挽留的,她挽留了。
该做的,她都做了。
如果拦不住,也是命中注定她没有父母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