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层面，这是大人物们的习惯。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只有马克这类人才是在不停的追逐欢乐，平民百姓都在日复一日的为生活奔波，不像马克那样能造孽。

而萧然是另外一个极端，他从小勤奋读书，18岁成为蝉计划冬眠者后，被迫承受长达千年的孤独、黑暗和痛苦。

欢乐对他来说曾是一种无上的奢侈品。

直到在元宇宙中找到家人为止。

对萧然来说，人生的意义就是脚踏痛苦和荒谬的泥潭，奋力向光明之山攀登，去寻找感官享乐之外的终极欢乐，那意味着灵魂的进化和超越。

不说这些，说了马克也不理解，反而会和他辩驳。

“我认为，马克，如果我们都洁身自好的话，痛苦自然会少许多。”

“哦，你说得有道理，”马克尴尬一笑，无奈说，“年少时不懂事，自然会犯下错误。但人是会变的，萧然，我觉得自己就在改变，或者说，我老了……我为小强这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感到心痛，我后悔认他做儿子，说实话！”

呃，萧然认为马克说的是实话，假如他开始就知道小强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他肯定不会认这个私生子。

确实很无奈，就连马克这样无所不能的大人物，也遇到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认都认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总不能把小强一脚踢出家门吧。

“我认为，马克，你还是偏袒小强了，你……”

萧然本来想顺水推舟，让马克解除他的一切职务，供他吃喝玩乐，避免他进一步为非作歹。

谁知马克打断萧然的话，语气沉痛的说。

“我知道，萧然，我知道，我会好好管教他。身为一个老父亲，我希望你能放了他……萧然，我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请你理解一位父亲的心情，我请求你，哦……”

马克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他在电视上看到萧然怒摔小强的那一幕画面，简直就是往死里干的节奏，萧然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啊！

萧然感觉到，马克此刻泪流满面，小强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但又能说什么呢，好歹那也是他的骨肉。

萧然不免心生同情，想起自己的父亲，50多岁不能说老，却也饱经人生风霜洗礼，两鬓斑白。

“马克，你不必多说，我会放小强回去……”

通话结束。

萧然还是心软了。

他本来打算囚禁小强直到新世界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