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能有机会来省城你功不可没。”路远眼里蓄满了对天佑的感念。
木天佑笑着拍拍路远的肩膀:“刘阿斗有诸葛贤相辅佐帮衬都照旧扶不起来,你能有今天不是靠的旁人,而是靠的你自己。远子,爷爷跟我父亲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我们都看出你不是个善于追名逐利的人,所以你轻易不要把自己的脚落在不该蹚的浑水里,免得把你自己给彻底搭进去了。”
路远忙颔首:“我知道。”
接下来路远就跟天佑要了纸笔,然后他根据记忆在纸上画了一张男子的画像。
“天佑,你见过的有些身份的人肯定比我多,这个人你认得不?”说着路远就把自己昨天去学校接白竹的时候碰到骑摩托车的情敌截胡的事叙说一番。
木天佑微微端详了一眼路远画在纸上的人,然后十分笃定的说:“这人我认得,他叫李少群,是咱们那位一号大人唯一的儿子,算是咱们省的第一衙内了。”
“天佑,你确定吗?”路远的心沉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跟第一衙内成了情敌。
木天佑十分笃定的说:“只要你确定你画的没疏漏,我可以确定此人便是李少群。他只是告诉白竹自己姓李,显然是在未猎艳成功之前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让李衙内如此费尽心机,看来他对白竹不单纯是为了猎艳。远子,你可要多在白竹身上花点儿心思了。那李少群虽然身高长相都不如你,可人家的出身能辗轧死
你。如果李少群对白竹志在必得的话,你可就——”
路远斟酌片刻后,笃定的说:“我相信竹子。”
木天佑意味深长的一笑,接着他低声问:“你们谈的时间也不短了,有没有睡?”
路远先是一楞,然后忙摇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跟竹子婚都没结,我咋能做那种事呢?”
木天佑无奈的瞥了老实巴交的路远一眼:“只要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她们的身子属于了一个男人,那就等于彻底的绑定了这段关系。远子啊,你明媚已经对李少群这个大情敌心生忌惮了,那你为什么不让白竹证明自己真的会一直对你忠贞不二呢?女人如何证明忠贞,当然是彻底的以身相许。”
木天佑也知道他蛊惑路远要了白竹有些不地道,如果被四月知道了肯定要扒他的皮,可为着给好兄弟吃一颗定心丸,木天佑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
白竹着实太惹眼了一些,而路远在她那原本就有些自卑的,如今又冒出来一个强劲的情敌来,站在路远的角度的话把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