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哪怕再过个十年八年的,普通工薪阶层不吃不喝都得攒上个十年八年才能有一万块呢。
高国强跟受害者属于酒后起了争执,俩人在互殴过程中高国强失手把人给打死了,追究刑责的话高国强也判不了死刑的。
如果不是关系匪浅的话,任谁也不愿意出来趟这潭浑水。
旋即,木天佑就拿着这些材料准备去跟父亲聊聊。
叶婉容也想听听,所以就让木天佑来他们的卧室。
“妈妈,小月牙说她记得我二婶子跟这个叫高国强的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她没有记错吧?”木天佑虽然相信四月的记性,本着谨慎的原则他还需更加确认一下。
叶婉容颔首道:“四月没有记错,你二婶子的确是跟这个叫高国强的同一所大学毕业的。你二婶子家就在市里,家庭背景很简单。当年你爷爷奶奶肯让你二叔娶她,忽略了双方门第上的差距,就是觉得齐家背景简单,父母,亲戚都本本分分的。再说那会儿才解放,你爷爷奶奶在某些方面不得不紧跟那个时候的行事。”
已经把这些材料都看完的木永和开口补充妻子的话:“他们结婚的时候你二婶子还在念大学呢,那会儿你二婶子温柔小意,对你二叔仰慕崇拜,对全家上下也都做的让人无可挑剔。只是没想到她的心肠如此歹毒,如果没有她教唆,你二叔也许不会——”
余下的话木永和没再说,而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接着他就准备抽烟。
叶婉容见丈夫又要在卧室抽烟顿时不高兴了:“你怎又在卧室抽烟呢?搞的屋里乌烟瘴气的,一会儿怎么休息啊?”
木永和虽然知道妻子不高兴了,仍旧自顾自的把烟抽出来准备点。
看到丈夫在儿子面前都不肯给自己面子,叶婉容瞬间柳眉倒竖。
叶婉容到没有继续针对丈夫,而是借教育儿子的机会敲打丈夫:“天佑啊,你可别学你爸爸不懂得尊重妻子。如果四月不喜欢你做的事,你莫要当着她的面做。还有你心情不好了也莫要通过抽烟喝酒来排解,记住了没?”
“记住了。”木天佑敏感的觉察到父母之间有些不和谐,他也不好去过问只当看破不说破,然后就起身告辞了。
等木天佑走了以后,叶婉容的脸也就拉的越发长了:“你如果非得要吸烟,你就去阳台,书房,哪儿都行,别在我面前。”
年轻的时候叶婉容就闻不了烟味儿,如今上了岁数后她更受不了这个味道了。
木永和过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