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你了,听说你跟天佑曾经是战友?当兵出身的好啊,有责任感。”
尽管方南国的态度很是平易近人的,但是他因为身份而带给宋和平的那种压迫感宛如移不开的大山。
方南国一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酒席分了男女两桌,到不是说男女不可以同席,主要是分开来显得不拥挤,而且两拨人又谈不到一起去,坐在一起反而不自在。
酒席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这才散去。
把两拨人都送走后,叶淑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笑着对坐在沙发里抽烟的方南国道:“木叔知道你惦记他书房里头的那块儿端砚很久了,特意让永和给你捎过来,我已经把砚台摆在你书房里了。”
方南国浅浅一笑:“木叔有心了。”
叶淑容挨着丈夫坐下,这才又道:“你了解木叔的用心就好,你如果敢忘本,别说木叔,就是我也饶不了你。”
方南国伸手抓住了叶淑容的手臂,语气缓缓的说:“老夫老妻了,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天佑不从政真是怪可惜的,要不你再做做婉容的思想工作?”
叶淑容忙摇头:“别想了,婉容是不会答应的。天佑无那个心思,婉容可不希望因为这些事伤了母子之间好不容易亲近起来的关系。天佑是个很纯粹的孩子,其实他更适合在军营里,可惜啊!”ωωw.Bǐqυgétν.net
回到家后,林四月就忙跑去楼上拿纸和衣裳,她的大姨在回来的路上突然造访了。
原本林四月的经期还算规律的,自从去年冬天小产了以后就不规律了,每次来都很随机的。
把自己弄干净以后林四月就躺在床上休息。
木天佑看到他的小妻子一回来就怏怏的,他就忙关切道:“哪儿不舒服?”
林四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我的例假突然来了,肚子有些冷,你去给我弄点儿红糖水,再弄个暖水袋来。”
木天佑忙飞速下楼去准备。
喝了热乎乎的红糖姜茶,抱着热水袋后林四月这才有力气跟某人说话。
这期间木天佑也已经洗漱好了,安静的躺在林四月身边好听他随时吩咐。
“回头写封信给路远大哥,让他帮咱们查查东平县食品厂最近被撤职的副厂长的来历。”林四月简单扼要的把从叶修容那了解的情况跟木天佑叙述一番。
木天佑顿时警觉起来,他推测道:“咱们的那位好二叔肯不遗余力的帮这个误伤人命的罪魁摆脱牢狱之灾,要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