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去的称呼。
从林四月和秦天佑在一起到现在,秦父应该是头一次光临小夫妻俩的家。
秦父讷讷的回应林四月:“我找你和天佑说说红梅的事。”
“那就屋里说吧。”林四月态度冷淡的把人朝堂屋里让。
这会儿秦天佑正坐在那里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随意的翻着一本稍显破旧的《新华字典》。
秦父从外头进来秦天佑也只是微微抬了抬头而已,他对秦母早就没啥感情了,对秦父同样如此。
秦父在秦天佑对面坐下,然后习惯性的摸出破烟袋锅子吸了几口:“天佑啊,我知道红梅那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就想让红梅有个好人家啊。”
秦父是被秦母和王琴鼓动着来跟秦天佑夫妇和解的,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却仍旧没有认识到他们这家人的错误。
秦天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目光冷厉的扫了一眼习惯性半低着头的秦父:“把身体健全,还未满十八岁的红梅许给一个成分不好,快三十岁的哑巴是为了她好?你怎么说出口的?”
秦天佑恨秦母的跋扈,贪婪,可他更恨秦父的不作为。
面对秦天佑的质问秦父的头耷拉的更低了,他讷讷的说:“天佑,如果早知道红梅性子这么刚,我们肯定不会这么做的。红梅住院了我们愿意拿医药费,希望你和四月能高高手,放过天宝和天顺两口子,他们跟这件事没关系的。”
为表所谓的诚意秦父缓缓的从怀里摸出了一叠大团结。
林四月淡淡的瞥了被秦父放在桌上的那一沓钱,忍不住冷笑出声:“原来红梅的命在你们心里头就值一百块钱啊?大爷,难道红梅跟天佑哥一样都是你和大娘从外面捡回来的吗?”
秦父下意识的摇头:“不是我们不想多给,我们真的没钱了。”
听到没钱两个字林四月再次冷笑:“没钱了?先不说之前你们从我们这里拿走的那五百块,这次你们不是收了老田家三百块彩礼吗?钱呢?把红梅差点儿逼死你们虽然是主谋,但老田家也是帮凶吧,差点儿闹出人命来,我估摸着老田家也不好把给出去的那三百块要回去了。”
秦父苦笑连连:“两家才开始谈这件事,今天不过是让俩孩子想看一下,老田家压根没有给彩礼。”
一听老田家的彩礼还没到位,林四月和秦天佑相互对视一眼,他们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门婚事是谁做的媒?”秦天佑追问道。
秦父如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