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就是你的办法啊!”
就在景润帝略显期盼的眼神中,叶青失望地摇了摇头:“好吧,我就不该指望你的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你不愿意?”景润帝一愣,失声道:“为何?”
“因为,我既不想当鬼,也不想当狗。”
叶青认真说道:“我只想,当个人。”
景润帝眼睛微眯,他自然是听出了叶青的意思,这是在骂他,骂他放着好好的人不当,却偏偏要做个鬼,而且还是太山府君手中的狗。
“当人自然是好,可是这个世上,有时候人并不好当,好人就更难做了,毕竟好人不长命。”
景润帝阴仄仄道:“只有识时务者,方能活得长久。”
“就像你这样吗?”叶青不屑道。
景润帝道:“至少我还活着。”
“活着?你连一点人性都没有了,何谈活着?”
叶青摇了摇头:“你这不叫活着,你充其量只是怨毒余恨未消、被人算计的腌臜可怜之物罢了。”
“不过马上,我就能让你解脱了。”
“你真要违逆天命吗?你就不怕昊天鸿他们吗?你就不怕得罪太山府君吗?”景润帝怒吼道,颇有几分色厉内荏,更多的则是不解。
难道,真有人不怕死吗?
“怕啊!”
叶青坦然道:“可是因为怕,有些事情就可以做吗?因为怕,有些事情,就能不做吗?”
“记住,我不是你。好了,时间到了,你该上路了。”
说话之间,叶青手按地皇钟,无形钟鸣震荡,玄黄光芒徐徐垂落,衍化日月星辰、鸟兽河山,城郭人流,烟火人家,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红尘画卷。
“哼……”
景润帝闷哼一声,如不堪重负,腰身屈折如弓,手中的黄泉天子剑亦弯折如月,脚下的浑浊黄泉,陡然安平如镜,波澜不兴。
然则,黄泉之下,却是雷鸣不断,轰鸣不绝。
只见那条因黄泉天子剑而洞穿的两界裂隙,亦开始扭曲、坍塌。
“要去哪儿啊,还是给我留下吧!”
幽冥之中,大祭酒横手平推,如撼昆仑,将挡在身前的泰煞、昭罪、明晨悍然轰飞,然后伸手虚握,如摘星辰,如揽日月,本欲脱离战场,出手阻止那条裂隙坍塌的连宛,骇然发现自己竟然不受控制,被无形伟力扯着,向大祭酒飞去。
连宛身下的莲花轻轻旋转,花瓣纷纷飘落,一花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