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那云气,看似虚无轻柔,无有重量,但其乃叶青精神魔念幻化,而他的精神,既有玄黄之辽阔厚重,亦有阴阳之轻重变化,更有自在魔念之如意。
故而,那看似轻柔的云气,撞在灾渐身上,比山河更沉,比大地更重。
所以,在云气的冲刷下,无量混沌被冲散,灾渐一如先前的他,似那烛火,飘零无依,岌岌可危。
“哞……”
被凡人如此挑衅,灾渐焉能不怒,只见灾渐的竖瞳中,射出湮灭一切的混沌光芒,那是劫灭之光,代表着灾渐的劫之力。
灾渐那如牛双耳扇动,掀起吹散一切的青赤狂风,那是灾邪之风,代表着灾渐的灾之力。
灾渐那如象鼻子狂卷,力大无穷,雷火降临,那是祸乱之火,代表着灾渐的祸之力。
灾渐那如鳄巨口张开,吹出绝灭生灵的污秽浊气,那是瘟殃之气,代表着灾渐的殃之力。
于是乎,那云气,被劫灭之光冲击得七零八落,又被灾邪之风吹散,更有那象鼻重重砸在他化自在天上,雷火肆虐。
“轰隆隆……”
他化自在天寸寸崩裂,与此同时,那瘟殃之气顺着裂缝倒灌而下,所过之处,绝灭一切。
“算了,不和你玩儿了。”
眼见他化自在天崩溃,瘟殃之气临近,端坐于椅子上的叶青不慌不忙,伸出手掌。
地皇钟徐徐浮现。
叶青屈指叩在地皇钟上,地皇钟飞出,同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钟鸣。
清音徐徐起,当可定乾坤。
于是,那崩碎的他化自在天,停滞在那一刻,不再破碎。
再有玄黄光芒飘荡而出。
玄光轻几许,堪应退诸秽。
于是,那席卷而来的瘟殃之气,如冰雪遇骄阳,似羔羊见虎狼,一触即溃,一见即散。
“地皇钟……”
一道夹杂着惊惧、愤怒,不男不女,似男似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声音响起之时,诸天震荡,风火席卷,霜河奔流,瘟疫弥漫,灾劫横生,从四面八方覆压而来。
一时天地混沌无光。
叶青端坐不动,只是隔空一拨,便见半空中的地皇钟溜溜转动。
转动之间,地皇钟开始变大,钟声愈发响亮,玄光越发明耀。
那震荡诸天的呓语狂怒、充盈伟力的灾劫祸患,或被钟声震碎,或被玄光驱散。
而随着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