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巡天镜吧?”叶青忽然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看着风倾幽。
风倾幽也未反驳,笑道:“顺手牵羊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行吧,那就一起牵吧。”叶青耸了耸肩,虽然此事听上去很难,事实上也确实很难,不过既然风倾幽想要,那他舍命陪君子又何妨?
不过,旋即叶青又苦笑一声:“如果我们真的成功抢了地皇钟,那景润帝就真的会与我们不死不休了?”
“本来就已是你死我活……”
风倾幽淡淡道:“又何惧不死不休!”
“你说呢?”
“我能说什么,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叶青摊了摊手。
风倾幽笑道:“此言,当浮一大白!”
“可惜万载空青都被我们给喝完了!”
“跟我来,我知道哪儿有酒!”
“你又打算去偷娘娘的酒?”
“姐妹之间的事儿,怎么能叫偷呢,这充其量叫借!”
“呵呵……你们可真是好姐妹啊!”
“那当然了,你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
……
楚国,帝京,巡天楼!
景润帝负手立于巡天楼上,抬头看着漂浮在丛云中的巡天镜,目光晦涩难明。
此时的巡天镜虽然依旧威能浩瀚,可是巨大无比的镜面上,却纵横交错着数道裂痕,仿若道道疤痕,让浑然一体的古镜,多了些许瑕疵,亦让巡天镜的圆满无瑕的气息,有了诸多缺憾。
事实上这些天以来,帝京的百姓,时常能看到白天的天上,有数道幽暗深邃的裂隙,贯穿天穹;夜晚时分,天穹一片黯淡,再没有以往的明月皎皎、星辰璀璨……
除了天地间的异象以外,天象出现了异常,原本一年四季温润如春的帝京,罕见地下起了大雪,刮起了大风,发生了大旱,出现了诡怪……这是以往都不从出现过的事情。
帝京的百姓,皆人心惶惶。
平民百姓、芸芸大众不知,但那些达官显贵、权贵高人,对此自然一清二楚。
这所有一切,都与他们头顶的巡天镜有关;
这所有一切,尽皆因为巡天镜遭受了重创。
无知的人,对此不明所以;知道真相的人,却都对此讳莫如深。
盖因这里是帝京,而犯错之人,便是帝京的主人,大楚皇帝。
妄议皇帝,从来都是大罪,尤其是天之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