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巡查全国,致使楚国诡怪横生,动乱频生,若不想办法补救,长此以往,楚国国运必将愈发孱弱,国家亦必将愈发混乱,国将不国,民之不民。”
“而地皇钟呢,秉玄黄母气而生,持护民卫道而成,可凝聚芸芸众生之气,可镇压家国天下之运,威能无穷,正是楚国目前所急需之物。”
“结合目前楚国的情况,再想想你们动手的时机,所以,很容易就猜出来了,不是吗?”
“呵呵,你就如此笃定吗?”
对于叶青的说辞,方致庸不置可否,
只是声音已经能冰冷地滴出水来。
“说实话呢,一开始还不太确定,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叶青的声音却愈发和煦温柔,和方致庸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从太傅你的反应来看,显然我猜对了。”
“老夫的反应,老夫有什么反应?”方致庸问道。
“谁都知道,方太傅你是一个说一不二、铁骨铮铮之人,不喜欢与人费口舌,更不喜欢受人威胁。”
这番话,本是夸奖赞扬之意,然则此刻从叶青嘴里说出来,却满是阴阳怪气儿:“所以,如果此事为假,在第一时间,你就会杀了魑,然后如你所言,给我送上一条人质的胳膊啊、腿啊、舌头什么的,而不是在这里与我说这么多废话。”
“而你说得越多,便说明太傅你越是心虚,也意图从我口中得知,我究竟知道了多少。”
“所以,恰恰是太傅你的反应,你的举动,让我确信,你们的目的,就是地皇钟。”
这番说辞,除了他早就知晓对方的目的外,其他所有一切,都是他根据方致庸反应以及心理情绪变化,现编的。
当然,不管是现编,还是胡诌,有用就行。
闻言,方致庸沉默良久,忽然感慨一声:“关心则乱,确实是老夫疏忽了。”
“老了,老了啊!”
“这么说,太傅你是承认了?”叶青笑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夫还有什么不承认的?”
方致庸叹了口气:“不
错,我们的目的,确实是地皇钟。”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别忘了,你的人,还在老夫手中?他们是生是死,皆在你一念之间!”
叶青说道:“是啊,所以,我才抱着友好的态度,打算和方太傅你好好谈一谈。”
“你想如何谈?”方致庸没有说你没有资格,从叶青知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