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里提着一把剑,一边走,一边将剑咬下一截,咔嚓咔嚓地嚼着,就仿佛那精钢金铁铸造的长剑只是清脆可口的甘蔗一般,满脸享受。
等中年男子走到几人身旁时,一柄长剑已经被吃得只剩下剑柄。
“问过我们没有?”
“嘿,等我宰掉你们后,再问你们也不迟!”
凤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不过先容我宰掉暗中那个老鼠再说!”
话音未落,凤三双手握刀,横扫而出,刀芒如满月,照耀人世间。
藏在暗中的土夫子,生生被一刀逼了出来。
现身之后,土夫子洒出张张黄符,便欲重新隐匿身形,便见那名目盲道人手持竹杖,敲击于地上。
地面开裂,两条土蛟破空而出,撞于黄符之上,黄符炸裂,土夫子亦踉跄落地,满脸苍白。
“既然你们都出手了,那我也献丑了。”
吃剑男子道了一声,张嘴一吐,剑气滚滚,漫涌而出。
土夫子脸色苍白,却殊无惧色。
待滚滚剑气至身前时,一道刀光从天而降,将滚滚剑气劈成两半。
“你不会躲吗,真想死啊?”
一袭红衣的上官红巾从天而降,挡在土夫子身前。
“这不有你吗?”土夫子咧嘴笑道。
“原来不止一只老鼠啊!”凤三看着出现的女子,长刀拄地,道。
“你才是老鼠,你们全家都是老鼠!”上官红巾右手提刀,左手按在腰畔的另一把刀上,怒骂道:“哦,说错了,趁人之危,鬼祟行事,你们连老鼠都不如,就是一群臭虫!”
“啧啧……好泼辣的性子,我喜欢。”吃剑男子看着上官红巾道。
“啊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你也配喜欢老娘?”上官红巾不屑道。
“红衣红巾,性情中人,想必姑娘应该就是飞红巾的首领上官红巾吧!”目盲道人开口道。
“原来你不瞎啊,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红巾是也!”上官红巾道。
“怎么,上官姑娘拦住我们,是想独吞那人身上的玄黄母气?”目盲道人问道。
“别把老娘想的和你们一样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老娘是来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