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蔓延,冰寒至极,仿佛要将世界冻结。
林聿淮与文在来也对峙起来。
“诸位,这里是翠微舫,乃闲雅清静之地,并非武斗争锋之所。”
气氛紧张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在翠微舫内响起:“如果诸位是来听曲赏舞的,翠微欢迎;如若诸位恩怨未清的话,恕翠微招待不周,还请诸位另移他地!”
随着女子清冷的声音,翠微舫内有无数禁制符篆亮了起来,一股庞大的威压在翠微舫内弥漫开来。
普通的客人还不觉得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压抑,但薛时午、楚念酒、林聿淮、文在来等武者却感到一阵心悸和恐慌,汗毛倒竖。
“念酒,别冲动!”林聿淮上前一步,拍了拍楚念酒的肩膀,劝道。
文在来也凑到薛时午耳旁,轻声劝道:“少帅,来日方长!”
要知道翠微舫的舫主翠微,虽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却非常人,其来历神秘,但交游广阔,与各方势力均有牵扯,且实力不俗。
当初,翠微刚来洛水时,曾有不少人打过翠微与翠微舫的主意,其中甚至包括不少洛水的名门望族,但最后无一例外,尽皆铩羽而归。
更可怕的是,那些对付过翠微舫的势力和家族,重则彻底消失,轻则元气大伤,一蹶不振。
自此以后,洛水各方势力均对翠微舫与翠微敬而远之,就连落日山、白马书院等也不愿与其交恶。
不过,靖安司主管诡怪事宜,不涉江湖,对于得不得罪翠微舫并不在意,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一棒子打死薛时午,小小的意气之争又有何意义?
所以,最后楚念酒与林聿淮率先离去。
看着楚念酒等人的背影,薛时午阴仄一笑:“洛水四公子,狗屁,老子终有一天,会将他们踩在脚下。”
“还有那个叶青,竟敢羞辱老子,老子要是不一寸寸活剐了他,就不姓薛!”
文在来摇着折扇,温和笑道:“会的,而且这一天,不会太远!”
“哼,今天算那小子幸运,躲过一劫!”薛时午冷哼一声,目露凶光:“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有心算无意,叶青早已是网中之鱼,逃不掉的!”
文在来望着窗外的洛水,目光悠远深邃:“秋后的蚂蚱,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