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在床榻之上沉睡的新娘子。
“一会儿新娘子醒了,我们就把她送到大少爷的明园吧。”
说到这里她对着一旁的王妈妈叹了口气,“哎!希望她醒来安分一些,别做那些无谓的抵抗,要不然我们身为下人也难做呀!”
王妈妈一听甩了几下手上的帕子尖酸刻薄道:“她现在都嫁进顾家了,是大少爷下了聘礼,八抬大轿抬进顾府的。”
“刚刚还拜了天地的,以后生是顾家的人,大少爷死......”
她的死字还没从嘴里吐出口,就被一旁的人用手掌紧紧地捂住嘴巴。
崔妈妈的手掌紧贴在对方嘴上,任凭一旁的人在那里,呜咽挣扎着想要避开她捂紧的手掌。
她紧张的视线透过一边的雕花木窗,环顾巡梭院子的周围。
见外面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的大树上有几只小鸟在莺莺啼叫,惊恐不安的心脏顿时平下一些。
她放下贴在老友嘴上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缓缓的揉着。
妄图引导被好友吓得马上要跳到嘴边的心脏,赶紧回去原来的位置。
王妈妈见状,眼珠子秃噜一圈,回过味来。
她刚才嘴里说了什么?
好像是大少爷死......
王妈回过神来吓得屁滚尿流的从地上爬起来。
她捂着嘴跑到门边,伸出头向外看了看,见此时外面没有人,估计下人们都在前院忙乎。
手脚麻利的把木门关上,顺带带上了门栓。
“我的好姐姐,你看我这张嘴该打。”说着打起自己的嘴巴子。
崔妈妈眼神责怪的对着走过来的人。
她和好友在顾家共事多年,多年来的感情不是白白培养的。
她清楚好友的这张嘴,说话不动脑子。
什么话都是先说出来,再进脑子里思考。
这有什么用,话说出口,该得罪的人几十年差不多全部得罪光了。
要不是自己和她几十年的老交情,知道眼前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估计也早就受不了她尖酸刻薄的性子,一早划分界限,免得连累自己。
王妈妈半蹲下来,面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作势伸手来揉
好友的胸口,想要给她压压惊。
“我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今天太累了你知道的。”
她说着放低声音,一副推卸责任的面孔。
也不管